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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七郎按照辈份和排行,一出生就是过继到神无秀哉一脉的孩子。
因为神无秀哉是曾被选为神主的已死之人,所以孩子们说神无七郎是恶鬼之种,玩竹笼眼游戏时合该当鬼。
孩童的恶意本就这么简单,不一定要是某人干了罪大恶极的事,只要有不同之处,便可以作为攻讦的借口。
这在他们自己看来甚至称不上罪恶,也许只是为了好玩,为了合群,或者是所谓的“开玩笑”,再不合适的行径也被合理化为孩童的顽皮。
那时候所有孩子都被囚困在兔神町中,过着从早到晚千篇一律的生活,除却传述兔神的故事外,不需仰赖外物的竹笼眼游戏是他们最喜欢的活动。
幼时的神无七郎同样将竹笼眼游戏当做世界的全部,因为拥有的太少,所以才将仅有的东西看得很重,永远在竹笼眼游戏中当鬼,对于他来说是天大的痛苦。
而在被选为神主后,他终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和关注,所有孤立和排斥他的孩子不得不听从他的号令,任由他施展幼稚的报复。
兔神町孩子们玩的竹笼眼游戏,并不仅仅是竹笼眼游戏,被选为“鬼”的孩子要在接下来一整天受到所有孩子的讨厌。
谩骂、殴打、欺凌……这些是神无七郎记忆里最鲜明的色彩,他也将这些碎片如数奉还给那些向他施加恶意的人。
哪怕被囚禁在神居中,哪怕要忍受饥饿,他依旧觉得快意,日夜不绝地和恐惧的少年们玩着竹笼眼游戏,进行快意又哀伤的复仇。
也许是因为愿望格外纯粹,又格外强烈,神无七郎成功继承了兔神的神力,成为了高坐在神龛中的新的兔神。
三家家主们于八月七日凌晨在参道外等待,到了规定的时间,却不曾见到兔神的仪仗出来。
他们冒着惊扰仪式的危险进入神社,穿过曲折的长廊,庭院中鬼影幢幢,风铃声幽咽,灯火如豆,远远只见三五道扭曲的影子在神居的木窗上乱舞。
他们推开门,看到神官苍老的尸体七窍流血地倒在地上,面容狰狞,神情惊恐;各家少年们皮肤惨白的行尸走肉手拉着手,围成一圈跳舞。
穿血色狩衣、戴兔神面具的神无七郎盘膝坐在中央,听到推门声后陡然抬眼,却是“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们也陪我一起玩竹笼眼游戏吧。”
兔神町毁灭于人们自己造出的神明,神无七郎受欲望驱使杀死所有生灵后,便像一台失去燃料的机械一般归于沉寂,直到希望中学在兔神町的废墟上建起……
“再次醒来后,我和好多人玩过竹笼眼游戏。我再也不是鬼了,他们自会选出一只鬼来,充当献给我的祭品……可我仍然不是很开心。
“后来我明白了,是我被困在这里太久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该是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什么是快乐。我应该离开这里的……”
神无七郎站在齐斯面前,脸上的兔神面具几乎贴上齐斯的鼻尖。他微微俯身,语气带着一种孩童般的懵懂:“你说你会救我,是吗?”
窗外的风铃疯狂地摇晃起来,出泠泠的怪声,木牌拍打着木窗,树影、屋影和人影在灯下乱晃。
血腥气和腐臭味灌入鼻腔,完全盖过了紫檀木的熏香和樱花味,神圣肃穆的神居一时诡谲如坟茔。
齐斯直视神无七郎的眼睛,声音平静:“我是说过我会救你,但前提是你与我进行一场交易。我是一个贪婪的人,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买卖,也没有助人为乐的好心。
“你为我接下来的行动提供帮助,我则为你改变受到陆鸣钳制的现状。事成之后,你只需要为我做一件不违背本人意愿的事。”
血色的光点在虚空中凝成纸页的虚影,泛着金光的藤蔓交织成绣金的笔画,视线右上角的主祭睁开猩红的眼眸,唇角漾开一抹戏谑又悲悯的笑容。
【契约已签订,此契约由世界规则担保,任何人不得违抗】
周围的景象如水墨晕染般淡去,齐斯嗅到浓郁的水腥味,如有实质地灌入鼻腔,明显属于湖底。
场景切换的眩晕感渐次消失,视线趋于稳定,他现自己着一身厚重繁复的华服,盘膝坐在水中,从头到脚皆被冰冷的湖水浸透,衣衫和周围零落的祈福带一并褪色。
此刻,他俨然身处于希望中学沉没兔神像的那片自然湖中,居于兔神像的位置。
手中捧着一具兔子的尸体,有银白色的提示文字从上面刷新出来。
【名称:兔子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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