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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祖神已经先一步趁虚而入,用蛛丝掌控了他们的灵魂,只不过是随后又陷入了沉眠,任由他们自由行动罢了。
祖神的复苏程度不低,既然都能着手收复信仰了,完全复苏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祂的复苏程度同样不算高,连控制一个教廷的人都有心无力,仅仅是抽离影响,蛛丝便淡得难以觉察了。
也难怪齐斯初来乍到,没能在第一时间注意到异样。
既然如此,比起退避三舍,置之不理,等祂按部就班地走完所有布局,齐斯更愿意赌一把。
先帮助祖神聚敛新的躯体,再在最后一步动用所有手段,将祂完全封印,亦或者再杀一次,都是不错的选择。
哪怕失败了,后果无非是将祖神复苏这一注定要发生的事提前,增加他角逐最终副本的难度而已。
赌赢了大赚,赌输了小亏,综合收益为正,更何况……齐斯不觉得自己会那么倒霉。
同样的,拉奇神甫也在赌。
缺少神明的知识和视野,他不知道祖神的复苏注定成功,亦不知道神圣之城并非祖神唯一的后手。
他甚至以为,有齐斯阻止,祖神定然难以复生,所以不得不委曲求全听命于齐斯。
他赌齐斯的谋划会失败,相应的,祖神会赢下这盘棋局。
……
3号房间,朝仓优子和维德相对而坐,中间的石床上飘飞着无数橙红色的光点,正是可以用来解锁结局的火种。
在和大厅中的玩家短暂交涉后,那些人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所有火种都交给了他们,这样的发展无疑诡异万分,但和玩家们的表现相比已经不算什么了。
银灰色的眼睛、刻板的动作、指尖若隐若现的丝线……朝仓优子能够判断,这些人都是傀儡师的傀儡。
就是不知他们是在进副本前被寄生的,还是进副本之后。如果是后者,说明傀儡师的目光落在了神圣之城,情况俨然糟糕到了极点。
“难怪连傅决这样的人物都栽了,感情是傀儡师派人来狙他啊……”维德啧啧称奇,“我就说,那些个大人物绝对不可能等到最终副本开始再动手,私下里绝对已经打过好几轮了。”
朝仓优子微微摇头:“傅决未必死了。他显然也能察觉到傀儡师的存在,敌暗他明,情况对他不利,所以他故意假死脱身,从明转暗。不然……身份牌持有者不会死得这么无声无息。”
“也对。”维德赞同一句,问,“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们给我们这些火种是什么意思?我们直接用了,还是……”
“直接用。”朝仓优子道,“傀儡的性质为死者,无法触发很多机制。傀儡师显然希望借我们之手将这个副本尽快推到结局,以我们的实力,忤逆他不会有好下场。”
“嚯,被人当刀的感觉可真不爽。”维德耸了耸肩,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优子,你也是身份牌持有者,他们打到最后不会顺手把你刀了吧?”
朝仓优子再度摇头:“不会,我的排名靠后,他们那样层次的存在不会在意我这样的小人物的。”
这只是安抚维德的话,以防维德权衡之后拿她当投名状。
事实上,朝仓优子知道,身份牌持有者之间的角逐一旦开始,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
固然,【瞑目独裁者】、【堕落救世主】、【禁忌学者】三张牌分别对应不同的神明,理论上不构成竞争,但有太多真相湮没在历史长河中,她所有的认知皆是捡拾岸边的砂砾七拼八凑,未必真实。
历史片段中祖神的身影让她耿耿于怀,她开始不确定自己对应的神明究竟是哪一位了。
“不管了,我先解锁结局再说。”维德嚷嚷着,抓起一枚火种按到心口,指缝中刹那间流溢出五彩斑斓的光斑。
细碎的光屑如被风吹起的沙尘般在房间内飘飞又沉降,光组成的细纱缱绻着环绕两人,浮动成明亮璀璨的星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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