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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甫抬起右手,高声朗诵:“让我们为我们的同胞祈祷,洗去他犯下的罪孽,赐予他纯白无暇的新生……”
人群让出一条道,一个灰色裹尸布缠身的棕发青年被两个白袍人押着,一路推到广场中央。
青年的目光中充满惊恐,嘴上发出一声声叫喊,语无伦次地辩驳:“我不是异教徒!我没有拒绝供奉!我只是害怕……”
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山呼海啸的人声中。
“钉死他!钉死异教徒!”
“就是因为他,黑夜才越来越长!”
“钉死他!平息主的怒火!”
信徒们一改平和沉静的面目,呈现出义愤填膺的激怒之态。好像面前的青年是他们杀父弑母的仇敌,他们须得生啖其肉方能解恨。
所有人一同喊着同样的话语,重复着在这样的情景下完全正确的声音,群体的力量排山倒海,每个裹挟在其中的个体都能体会到充足的安全感,并由衷地感到自豪。
朝仓优子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对这种宗教的狂热并不陌生。
她效力六年的天平教会同样举行过处决异端的仪式,她曾经也是被钉上处刑架的一员,亲身经历加理论化的研究让她比旁人有更多的体悟。
六年前她二十二岁,曾作为实习记者去往非洲反抗势力猖獗的战地采访,途中被一群天平教会的狂信徒抓住。
那些蓄着大胡子的信徒叽里呱啦着当地的语言,准备将她和同行的旅客当众处决,作为恐吓联邦的筹码。
在最后关头,白鸦赶到了,呵斥了那些疯狂而愚顽的信徒,告诉他们真正的敌人是联邦的统治阶级,而非无辜的平民。
从见到白鸦的第一眼,朝仓优子就被这个温和却又不失领袖气度的女子深深吸引了。
她觉得这个联邦深恶痛嫉的邪教头子似乎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十恶不赦,相反她有故事,值得被报道,值得大书特书。
白鸦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微笑着对她说:“如果你想多留一会儿,那就找个地方住下吧,我新带了一批物资来,不缺你一口吃的。”
朝仓优子便留了下来,平日里帮忙做些轻松的活计,教天平占领区的孩子们写字,最多的则是观察和采访白鸦这个人。
那一个月,她了解了许多天平成员的故事,知道他们都曾遭遇种种不公,家庭和希望在名为“联邦”的巨大磨盘下支离破碎。
她也理解了白鸦的理想,知道现在的联邦是不正确的,基金会榨取平民的资产,公司压榨平民的价值,一条条严苛的政令框定平民的命运,这些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这个世界需要一场变革,旧有的秩序需要被重新书写,每一个人都应该是平等的,无所谓贫富、性别与民族。
那天朝仓优子将自己在樱之府的所有资产捐赠给天平教会,白鸦也正式向她发出了入会的邀请。
朝仓优子认真地说:“虽然我认同你们的理念,也希望你们能够争取到应得的一切,但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并不打算信仰虚无缥缈的神明。”
白鸦倏地笑了:“二十二年过去,我也许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虔诚。在我看来,天平的成员未必需要信仰神明,只需要信仰‘天平’二字便足矣。”
女人顿了顿,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而且,优子,你不是想为我写传记吗?我还活着呢,你的传记可没那么容易写完。”
于是她留了下来,从此成为“天平”中不信神明的一员。
……
此时此刻,广场中央,被神甫判为“异教徒”的青年已经被绑到了十字架上。
他嘶哑的声音越来越低,只徒劳地重复着:“我不是……异教徒……”
围观的信徒无一人有所触动,尽数好整以暇地看着将死的异端。他们维持着一种残忍的冷漠,像审判庭中的陪审团一样秉公无私。
神甫指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青年,庄严地宣告:“他受到了魔鬼的诱惑,相信了异端的邪说,我们将予他最终的审判。”
信徒们高声欢呼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狂热,非理性的情绪如病毒般蔓延开来,所有人都是这场盛大演出的一部分。
白袍人手握狰狞的长钉,将其钉入青年的手腕,鲜血和惨叫喷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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