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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这一幕则是神鬼复刻的幻象,是蕴含各种线索的旧事重演。
齐斯屏息敛声、目不转睛地看着,默不作声地记忆每一个细节。
兔神的仪仗缓慢行过他身边,卷来樱花味的熏香和符纸烧尽的香火气;兔面人们动作僵硬,一步一顿地拉着车架前行。
“三家庆花火——”
“车驾行过东西街,深埋山洞前——”
仪仗渐行渐远,唱祝声却一声长过一声,在天地间盘旋回荡,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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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斯心念微动,从道具栏中取出兔神面具扣在脸上,将用于固定的红色丝带系在脑后。
一模一样的面具配上同样色调和款式的和服,他仿佛也是仪仗中兔面人的一员,不仔细分辨根本发现不了端倪。
齐斯压着脚步,无声地跟上队伍,站在队伍末尾的那一排,低头颔首。
耳边响起了小声的议论。
“听巫觋说,要是再晚一点选出肉身,献出信仰和生命,兔神就要逃出神社的禁锢了。”
“还好江户家的孩子及时献身。唉,黑川家的肉身就这么跑了,真不懂事……”
“话可不能这么说,是神无家先不守规矩的,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原本该被选中的人没能入选,连续掷了三次签都不中。”
“噤声!那种层面的事岂是我们能够议论的?我们还是想想明天许什么愿望吧。”
人声渐歇,齐斯从对话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掷签。
他先前一直想不明白,按理说他将在过去的兔神町攫取兔神的神力,为何兔神像还会为祸希望中学。
如今他隐约有了些许猜测:莫非是因为掷签的环节出了问题,他的计划没有成功?
可若真是这样,兔神的神力又去了哪里呢?
副本已然陷入悖论,如果齐斯攫取了兔神的神力,玲子就不会死去,也就不会存在《逃离兔神町》这个游戏;如果齐斯失败了,希望中学湖底的兔神像就不会如此安静无害。
除非,这个博弈模型并非简单的二者对抗,还有第三方隐于暗中,只待渔翁得利……
兔神的仪仗路过一户户人家,里头的男男女女尽皆戴着兔面,陆续走出门来,跟上队伍。
前方现出一座高大恢宏的神社,黑金色交错的三角屋顶下是肋骨般弯曲的朱红阑干和外墙,大大小小的纸灯笼高低错落,小幅度地晃动飘摇。
仪仗开进神社,如同被怪兽的巨口吞噬一样陡然消失。
齐斯提着灯笼跨过门槛,紫檀木的清香浸渍整座建筑,也将他浸在幽静的香气里。
一扇扇掩映的门扉被风吹开,他摘下脸上的【兔神面具】,以“神主”的身份穿过蜿蜒曲折的回廊,绕过摆放烛火的雕花铜台。
神社深处光线昏暗,被岁月浸染得陈旧的祈福带从屋顶垂落,边缘破损,字迹发白。
门窗上风铃摇曳,发出泠泠的声响,引得齐斯侧目看去,漆成红色的木门上赫然用黑色毛笔写着两个字——
【神居】。
齐斯推开木门,腐烂木头的气味扑面而来,夹杂着烟灰和尘埃。
这里已经有十八年没人住过了,而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也都死去了,成了鬼怪。
借着外面的月光,可以看清门边的桌案上放着一盏油灯,旁边还有一盒火柴。
齐斯划燃火柴,点亮油灯。
微弱的光线下,他看见门板内侧交错着斑驳的抓痕,还点缀着斑斑点点的凝疴的血迹,好像被囚困的人发了疯似的想要出去,却无奈发现门被从外面紧锁。
手指偏细,指间距较小,明显属于孩童。被关在这里,想要出去的,都是孩童。
桌案上放着一张陈旧开裂的木板,上面刻着针对【神主】的注意事项:
【一、进入神居后,你所见所闻所梦皆是魑魅魍魉的谰语,不得轻信;
【二、每日应当在蒲团上诵念至少一次祝词,须保持虔诚,不得间断;
【三、神主应保持肉身的洁净,八月三日后不再提供食物,可以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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