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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二人的酣战一直从下午持续到了午夜,或许是为了减轻内心欺瞒的负罪感,或许是为了抵消妻子的媚药之苦,陆永康表现得格外卖力,欢好的痕迹从卧室辗转到卫生间,进而蔓延至房间的各个角落,唯独漏过那间改造为牢笼的书房。
直到二人想起,秦建已经维持四肢着地的跪姿,独自忍耐了六个钟头,乳夹上的跳蛋耗尽了电力,垂拉着乳头,手脚酸软无力,能够坚持下来全依靠着束缚带的功劳。
身子散发出难以形容的怪异气味,似乎是汗液与淫汁结合的产物。
“咔哒”的开门声给秦建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整个人仿佛活过来般猛然一颤,“呜呜咽咽”急切地想要表达些什么,靠近一看,缠绕嘴巴的牢固胶带被口水浸润,变得松松垮垮,假阴茎在嘴唇外裸露出一小截,不时滴落下口水。
“小贱狗,兴奋得扭来扭去,让妈妈仔细瞧瞧!有没有认真反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妩媚的女声由远及近,秦建虽然看不见,但仍是不住的乖巧点头,用力到好似要将脖颈甩断。
“哼~~点头倒是很及时,只不过……嘴里的小鸡巴都要甩飞出去了,妈妈可是命令你好好含住的!”
语气由晴转阴,一声呵斥吓得秦建慌忙吸吮住假阴茎,发出吸奶嘴般“噗啾噗啾”的丢脸声音,刹那间逗乐了母亲继父:“真是条好狗,学得有模有样,爬出来让我们看看含的如何?”
伴随狗笼的搭扣解锁,秦建感受到脖子一紧,有股下坠牵拉的力道,显然是有人拉动狗链项圈,引导他爬出笼子。
“爬快一点,绕着房间转圈圈,活动活动筋骨!”陆永康化身训犬大师,在妻子面前表演狗狗散步的项目,不时的走走停停,勒紧狗链揪住项圈,让贱狗儿子窒息般的急停急刹,发出哽咽呜呼的呻吟。
尚且如此,跪爬的秦建还能忍受,但更要命的是母亲董月的行为,她一边评头论足,一边抽打着肿大的阴囊袋,发出啪嗒啪嗒的鞭挞声,每一下挥击伴随有凌厉的破空声,一声盖过一声,力度逐渐加大,所使用的也不再是宽厚的戒尺,而是细长的竹签条,受力面积更小,带来的痛楚更强烈,蛋蛋四周净是杂乱斑驳的条状红印,显得狼狈不堪。
“明明让你在笼子里面反省,蛋蛋怎么鼓鼓囊囊的,难道说满脑子都是下流的念头??”
“快说!知不知道错了……快说!知不知道错在哪里了?”董月强人所难,责问中夹杂着重重的抽打,嘴巴被堵上的秦建根本无法回答,拽住狗链的陆永康瞅准时机,为了妻子更容易施行爱的教育,将脖颈项圈压得低低的,逼迫贱狗儿子撅起屁股,脸颊侧贴地面,完全暴露出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
秦建奴性入骨,一面遵守妈妈含住假阴茎的命令,一面不停重复认错道歉的话语,可嘴里发出的只有呜呜咽咽的疼呼声,音调越来越高,痛楚越来越强烈,喉咙好几次被假阴茎顶到深处,产生反射性的干呕感,小肉棒则像是打开了泄水阀,在连续抽打下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汁!
“噫~臭死人了,贱狗的小鸡巴是被打哭了吗?一股子尿骚味!让你反省,可不是让你失禁的,要是尿出来,尿在地板上!”董月话锋一顿,妩媚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掠过一个极为有趣的点子:“尿出来的话,不仅罚你舔干净地板,还要一直戴锁,戴着平板锁直到小鸡巴锁废为止!永永?远远?都别想射精了!”
“呜呜嗯嗯!”秦建爆发出急促强烈的悲鸣声,单单一个上午,平板锁的恐怖就让他心有余悸,先前透明贞操锁还有活动冗余的空间,但换上这个新锁,不论走路吃饭上厕所,都仿佛有只粗硬的大手按压着小肉棒,将它怼到下腹深处,始终刺激维持住兴奋,却丝毫不给予勃起的希望。
“小贱狗?,看来真不想射精了,越说脏水流的越多!还敢扭来扭去,学会躲闪了!?”董月的教鞭接连挥空,索性祭出玉足,脚趾狠狠抵住阴囊,踩住两颗脆弱的蛋蛋,在趾缝间来回碾压。
比起竹签抽打的痛楚,踩踏意外来的舒服,蛋蛋似乎习惯了玉足的粗暴对待,疼呼声渐渐变得欢愉,小小改变自然逃不过董月的法眼:“被妈妈踩着很舒服??很享受吗??害人家脚底黏糊糊的,都是下流的淫汁?,真是……真是太该死了!!!”
骤然拔高的声线,预示一脚猛烈的踢击,脚掌贴合蛋蛋的刹那,秦建几乎从跪姿弹射而起,痛楚席卷了身体的每一寸,脑海中迸发出嗡嗡的轰鸣杂音,无法反应,无法呼吸,思绪之线不断崩裂,整个人陷入短暂的休克状态,隐隐约约能听周围嘈杂的声音。
“亲爱的,是不是踢得太狠了,小建他怎么躺着不动了?”
“没事的?,他就是装出来的,这条贱狗多半想博同情,信不信,再给他来一脚,立刻生龙活虎的……”
“你瞧瞧那里,手指偷偷按压着蛋蛋,小鸡巴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了,大腿边上都有一片小水洼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还帮他解开嘴上的胶带,真是多余……不用扇他的大脸盘,嗯?~~我来帮老公喊醒他!”
“小贱狗~小贱狗?~~快起来,要是现在乖乖坐起来,嗯~妈妈就允许你射精,允许你舒舒服服的射精一次!”
恍惚间,秦建听到母亲的承诺,骨子里深埋的欲望作祟,竟无意识的嗯呀答应,引得母亲好一阵得意炫耀:“我说的没错吧,他就是贱骨头,满脑子都是下流的废料,把手给我拿开!”
说话的同时,董月用脚踢开儿子捂住裆部的双手,玉足前掌波浪式地按压着蛋蛋,阴囊袋在脚趾缝中揉搓变形,力度温柔犹如春风拂面,下体传出的快感累计叠加,渐渐盖过了金蹴带来的余波痛楚。
不一会儿,意识断线的秦建发出呢喃的快乐呻吟,锁孔内溢出的先走汁更是沾满了母亲的脚趾,好似涂抹了一层光泽闪耀的精油,泛着妖艳诱惑的魅力。
“真是学不乖,好了伤疤忘了疼!犯贱的东西,枉我还担心你,真该多教训几次,把你那根不像男人的小鸡巴踢废……”陆永康啐了一口,嘴中骂骂咧咧的,飙出过往不曾有过的羞辱词汇。
“老公大人,你这么生气,不会……不会是吃醋了吧?”董月回过味来,在丈夫面前,给别的男人提供足交,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快。
“怎么可能,他什么身份,不过是家里的一条贱狗,我怎么会吃他的醋。”陆永康嘴上否认,身子却很诚实地做出反应,搂过妻子制止足交,作为代替,一脚狠狠踏在贱狗的平板锁上,痛楚虽不及董月的踢击,但足以令秦建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半弯的蜷缩起来。
多年夫妻,丈夫的小情绪董月心知肚明,顺势说道:“说得对,他就是我们家的贱狗,哪能和亲爱的比较?……小贱狗,在笼子呆了那么久,渴不渴呀??想不想喝点东西??”
“想…汪汪汪……”回过神来的秦建打算回答,转瞬想起父母主人给他安放的地位身份,讨好似的学起了狗言狗语。
“真乖,总算记起‘礼貌’了……喝吧,你的饭盆拿来了。”
“哐当当”的碰撞声,不锈钢狗盆重重砸在秦建身边,眼罩并未解开,他循着声摸索的爬向源头,一旁母亲讥笑的命令道:“不准用爪子够,要像狗狗一样,用鼻子,用嘴巴去探索,对!就是这样,贴着地面嘟囔起嘴唇,鼻子嗅着味道,一点点往前凑!”
眼看秦建要接近狗饭盆,身前传来碗底与地板的滑动摩擦声,继父使坏地踢开饭盆,欣赏贱狗儿子拙劣的找寻,每每接近之时,手臂大腿就会受到不同程度的阻碍,或是被戒尺抽打,或是被物体绊倒,母亲和继父更是玩起了击鼓传花的游戏,水房内响起了乒乒乓乓的传球声。
黑暗之中,任何行动都是异常困难,何况有外力阻挠,仅仅过去三四分钟,秦建已是大汗淋漓,喘着粗气,手臂大腿上布满了新的尺印伤痕,就连爬行探索的速度也大不如初,一切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惹得母亲继父不快,时不时发出吠叫,以此取乐他们。
“啧~~身上更臭了,一股子汗骚味,难闻死了,滚到笼子边去喝吧,要全部~喝进去哟?!”董月嫌弃道,语气中带着一股子狡黠,犹如跃跃欲试的观众,期待好戏上演。
秦建不疑有他,嘴唇贴近冰凉的金属碗边,鼻息间的腥臭味愈加浓重,碗中当然不会是普通的饮用水,随着舌尖一点点下探,无比熟悉的味道涌现出来,黏稠的,腥骚的,夹杂尿液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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