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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第1页）

也许这就是魔力，莎克丝，他心想。

至少有一百年老，可能是豪宅或公共建筑

他又看了看海报，然后闭上眼睛，把脑袋仰靠在那个豪华枕头上。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到心头一震，像是被人猛地一巴掌扇在脸上，那种触电的感觉就像蔓延的大火，一直蹿上他的头皮。他猛然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墙上的海报。

对&ldo;旧东西&rdo;极感兴趣

&ldo;莎克丝！&rdo;他大吼：&ldo;快醒醒！&rdo;

她吓了一跳，急忙坐起身。&ldo;怎么了？怎么了……&rdo;

旧、旧、旧……

&ldo;我犯了一个大错误，&rdo;他简洁地说：&ldo;现在有麻烦了。&rdo;

莎克丝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莱姆的身体又出了问题。她跳下沙发，伸手去抓汤玛士留在房里的医药包。

&ldo;不，是线索，莎克丝，是线索……我判断错了。&rdo;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紧咬牙齿，认真地思考着。

她穿上衣服，坐回到椅子上，手指自然地伸到头发里，不停地搔抓。&ldo;什么，莱姆？什么地方出错了？&rdo;

&ldo;是教堂，它可能不在哈莱姆区。&rdo;他又重复了一遍：&ldo;我犯了大错误。&rdo;

就像杀害柯林?斯丹顿一家的罪犯一样，在刑事学上，你可能妥善盯住了一百条线索，但惟一遗漏的一条，却正是导致被害人遇难的原因。

&ldo;几点了？&rdo;她问。

&ldo;差一刻六点‐‐不到一刻了。把报纸拿过来，查查各教堂举行弥撒的时间表。&rdo;

莎克丝找到报纸，翻开教堂广告那一页，然后抬起头。&ldo;你的想法是……？&rdo;

&ldo;823号对老东西很着迷，如果他想选择一座古老的黑人教堂，他不一定会只想到上城。菲利普?佩顿在哈莱姆区创办非-美不动产公司是在1900年，在那之前这座城市还有另外两处黑人聚居的地方，一处在下城，现在法院那片地方，另一处在圣胡安山。现在那里住的大部分是白人，但……哦，我他妈的到底是怎么想的？&rdo;

&ldo;圣胡安山在哪里？&rdo;

&ldo;就在地狱厨房往北一点，在西城。那个地名的由来是为了纪念参加美西战争的黑人士兵。&rdo;

莎克丝立即查阅报纸。

&ldo;下城的教堂……&rdo;她说，&ldo;有了，炮台公园有海员协会，那里有座教堂，他们会做礼拜。那边还有圣三堂，圣保罗教堂。&rdo;

&ldo;那里不是黑人区，还要再往东北方向一些。&rdo;

&ldo;中国城有座长老会教堂。&rdo;

&ldo;有浸信会或福音派新教会的教堂吗？&rdo;

&ldo;没有，这一片区域都没有，只有……啊，该死。&rdo;她长叹一声，眼睛里流露出绝望的神情。&ldo;哦，不！&rdo;

莱姆立刻明白了。&ldo;黎明弥撒！&rdo;

她点点头。&ldo;浸信会圣礼拜堂……啊，莱姆，那里六点钟就有一场弥撒，地点在五十九街和十一大街路口。&rdo;

&ldo;那里就是圣胡安山！快打电话通知他们！&rdo;

她抓起电话拨了号码。她站在那里，低着头，用力拔下一根眉毛，又拼命摇着头。&ldo;快回答、快回答……该死，是电话留言，牧师一定不在办公室。&rdo;她对着话筒说：&ldo;这里是纽约市警察局。我们有理由相信你们教堂里有一颗炸弹即将爆炸，请你们马上疏散！&rdo;她挂断电话，弯身穿上鞋子。

&ldo;快去，莎克丝，你马上赶到那里去，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