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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ldo;现在还不好说，有他杀的可能……&rdo;

&ldo;是吗?你看看有什么证据吗?&rdo;

&ldo;这个么……但也不排除自杀的可能性。&rdo;

&ldo;自杀？难道她真的那么想不开吗？不可能不可能……&rdo;吴书记自言自语道。

正说着，门口有人叫道：&ldo;公安局的车来了！&rdo;

只见车停在了门口，下来两个穿白大褂的法医，抬着担架往屋里走。

&ldo;你们要干吗？&rdo;吴书记问。

朱辉：&ldo;吴书记，尸体须要解剖。&rdo;

吴腊：&ldo;解剖？不行，我不能让你们把阿文抬走！&rdo;

朱辉：&ldo;吴书记，对不起，这是例行公事。&rdo;

吴腊：&ldo;不行不行！人已经自杀了，还要解剖，这不是太残忍了吗？&rdo;

朱辉：&ldo;吴书记，请您节哀。&rdo;

吴书记一屁股坐到八仙桌旁的长凳上，双肘拄在双膝上，双手捧住太阳穴，十个手指插进了头发，垂着头叹了一声：&ldo;周凤哎，你何苦呢！&rdo;就再不动弹了。

两位法医利索地上到楼梯，抬下了周凤。装进车子，走了。

第二章母女情深

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江南县城东南一家小餐馆内，帧迪和士民坐在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对饮。

一个男人身影从窗前走过。

&ldo;喂，&rdo;帧迪轻轻地叫了一声士民，&ldo;看，吴腊。&rdo;

士民会意地点点头。

&ldo;你知道了？&rdo;

&ldo;嗯。&rdo;

&ldo;真是的，好端端的！何苦呢？&rdo;

&ldo;听说是自杀的。&rdo;

&ldo;唉，人也真是的，吴书记可是等了她十年，才把她娶到手的。&rdo;

&ldo;就是！都说吴书记待她不错的。&rdo;

&ldo;是呀！这千难万难才弄到手的，能不好吗？&rdo;

说罢，两人相视，摇摇头。

&ldo;算了，闲事少管，饭吃三碗。来，喝！&rdo;

从窗口经过的确是吴腊。周凤死后，人们都说吴书记换了一个人了。与吴书记当年造反时一起的莫逆之交，现在组织部的李威说吴腊现在晚上都不出去，只把自己关在家里，经常拿着周凤的照片看看，叹叹气。女儿晓凤看到父亲这样，心中不忍，反倒强打起精神来劝慰父亲了。

晓凤不是吴腊亲生，是随周凤嫁过来的。刚来那几年，晓凤连&ldo;爸&rdo;都不肯叫。父女感情不甚合得来。近几年关系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