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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吕元英愣神的这几秒钟,男人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像一头发现猎物的野兽,摇摇晃晃却又异常迅速地朝着吕元英扑了过来,嘴里还兴奋地大喊着:“哈哈哈,我还要…再用力点!踹我!踩我!哈哈哈哈!”
男子的笑声响彻了整个街道,吕元英此时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错愕加上恐惧充斥着她全身,她只能大叫着站在原地看着男子逐渐靠近。
“妹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巷口传来一声熟悉的、带着焦急的呼喊。
紧接着,“邦”的一声沉闷的击打声响起,那个扑向吕元英的男子被这一下直接打懵了。
15分钟前。
陈瑞凤坐在自家老旧的沙发上,就着一碟花生米,喝着酒。
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了凌晨两点十六分。
“这妹砸咋还没回来?”他咂摸着嘴,心里嘀咕,“平时这个点早该到家了啊,便利店到这儿就几步路,这大晚上的,可别出啥事儿吧…”
越想越不踏实,陈瑞凤放下酒杯,起身抄起靠在门边的硬塑扫帚,穿着拖鞋就出了门。
他沿着吕元英平时回家的路慢慢走着,耳朵竖得老高,没走多远,就隐约听见旁边小巷里传来一阵不正常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惊呼。
他心头一紧,暗道不好,立刻加快脚步,循着声音冲了过去,正好看到那男人发疯般扑向吕元英的一幕。
……
“陈叔!”
“谁?谁他妈的打老子?”他捂着额头叫道,男子额角被扫帚边缘砸出的红痕格外显眼,配上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更显得疯癫可怖。
他上下打量着陈瑞凤,像是评估对方的威胁程度,随即嗤笑一声:“妈的!我当是谁,原来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臭老头!”
陈瑞凤握着硬塑扫帚的手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常年喝酒带来的轻微手颤,此刻却因为紧张而加剧。
他看着眼前这个被打了一下,反而更加亢奋的男人,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老东西,滚开!”男人吐了口唾沫,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陈瑞凤,像是在看一个碍事的垃圾。
陈瑞凤没说话,只是将扫帚横在身前,摆出个防守的架势。他虽然老了,但年轻时在城西码头也跟人动过手,骨子里那点血性还在。
“嘿,还想打?”男人狞笑着,一步步逼近。
陈瑞凤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扫帚,用尽力气朝着男人挥了过去。
“呼——”
扫帚带着风声砸下,男人却灵巧地一侧身,轻松躲过,同时欺身而上,一把抓住了扫帚杆。
陈瑞凤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扫帚瞬间脱手。
糟了!
他心头一沉,还没来得及后退,男人的拳头已经到了眼前。
“砰!”
沉重的一拳砸在他的左脸上,陈瑞凤只觉得眼冒金星,嘴里立刻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七十多岁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重击。
不等他站稳,男人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呃!”陈瑞凤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后脑勺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老不死的!”男人啐了一口,上前一步,骑跨在陈瑞凤身上,抡起拳头就朝着他的脸左右开弓。
“砰!砰!砰!”
拳头一下下砸在陈瑞凤苍老的面颊和额头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陈瑞凤本能地抬手格挡,但他的力气根本无法抗衡,手臂很快就被打开,只能徒劳地承受着雨点般的殴打。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脸上火辣辣地疼,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陈叔!”
吕元英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这残忍的一幕,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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