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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被强盛的刀风压偏,光线随之一暗。苏未吟闪电般侧身,旋动的发尾拂过凝肃的脸颊,衣角跟着翩跹扬起,抖出破空微响。刀身掠过冷厉的黑眸,落空劈下,在触地前稳稳收住,毫不迟疑的聚势再来。苏未吟稳住身形,敏锐捕捉到一个细节。看似猛烈的攻势,实际却收着力道,否则这一刀就该劈在地上砸出火星子才对,哪是说收就能收的?数息后又过了两招,苏未吟凝在眉宇间的肃杀之气已悄然散了干净。这招式,她太熟了。原来是他啊!封延,徐镇山的亲军校尉。前世徐镇山死后,封延带人护送灵柩回京,同时领罚。正值用人之际,皇帝特许他戴罪立功,于是封延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战场,辗转成了苏未吟麾下先锋军的一名郎将。这家伙比她大三岁,颇有身手。家里是开武馆的,自小习武,用他自己的话说,还在玩儿尿的年纪,就已经开始玩刀剑了。最后胡部投降,大军得胜回朝,封延没有回京,而是继续留在镇北军戍卫边疆。想不到隔世再见,竟是这样一番场景。破窗声音不小,采柔听到动静第一时间赶过来,用力拍打房门,焦急问道:“小姐,小姐,出什么事了?”封延正好奇这人怎么打着打着突然散了气势,奈何无暇探究,见来人了,还是脱身为上。苏未吟当然不会放他走。“我没事。”应完采柔,苏未吟手从腰间过,指尖赫然多了一支细长的银针。凭借对封延招式的了解,故意引导他露出破绽,手再贴着刀面缠上去,干脆利落的将银针扎在他手背上。手背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袭遍全身,封延直觉不妙,紧接着浑身发软,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正在换衣裳的星落几乎在封延闷声倒地的同时赶到。听到屋内传出刀刃当啷落地的声音,心里着急,后退两步,抬脚就要踹门。刚蓄好力,房门先一步打开。见到完好无损的苏未吟,两人悬着的心才算落地。苏未吟侧身让采柔和星落进屋,带着几分深意道:“进去‘收拾’一下。”院子小,加上夜深人静,必然也会惊动外头的人,得先做好应对。不出所料,短短数息后,就有人出现在院门口。没想到的是,冲在最前面的,不是星明,也不是刘四宽,而是陆奎的副将冯江。北地庭院空荡开阔,这院子里除了廊下种着一株红柳,就剩几个灯柱,站在院门口一眼就能望个遍。冯江盯紧门前的苏未吟,眼中隐隐透着热切的期待。他一直想抓苏未吟的把柄,好让陆奎能重掌使团,当个名副其实的主使,而不是被自己亲闺女架空、空有一身本领和满腔热血却无处施展的空壳。说不定眼下就是机会。冯江两条腿倒腾得飞快,很快到了阶前,“苏护军,您没事儿吧?”他装出满脸担忧,想要冲进去一探究竟,偏偏苏未吟站在门口不挪窝,只能生生止住脚步。“怎么回事啊?好大的响声。”苏未吟随意的活动手腕,平静语气中透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懊恼。“闲来无事叫采柔同我练招,一时没收住踹坏窗户,惊扰冯将军了。”眼帘微垂,暗流涌动。这个冯江,来得这么快,想来是专门派了人盯着绛园这边。屋里,采柔帮着星落把躺地上的男人弄到窗外,又捡起地上的刀递出去。听到苏未吟这话,先清理掉落在地上的窗板,再看向窗户上那大窟窿。这个尺寸,明显不是脚踹出来的,而是有人钻过。她赶紧把那些由窗纱连接着垂而未落的窗板拼回去,实在拼不上,就折去外头,装成是从里往外弄坏的样子。“在屋里练招?”门外,冯江明显不信苏未吟的说法。就这么巴掌大个地儿,都施展不开,谁会选在屋里练招?“外面全是风沙,不在屋里,冯将军觉得应该在哪儿练?”苏未吟一句话给他堵回去,语气隐隐透着不耐烦。冯江面色悻悻,想进去看看,又苦于找不到理由。要不说军中就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简直就是以一己之力给所有人添麻烦。这要是换个男护军,他说进就进了,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就在此时,采柔推开窗户,“小姐,破窗透风,我还是重新给你收拾个房间吧。”冯江抓住机会,几步跨到窗前,目光探向屋内迅速环视一圈,再定睛看向破损的后窗。屋内陈设简单,一览无余。没发现不对,冯江很快折回来,口不对心的夸了一句“天道酬勤,难怪苏护军身手这么好”,然后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带着人走了。赶了那么久的路,不抓紧时间歇着,大晚上的练招,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明天找人来把窗户修好。”苏未吟交代星明,目光却一直追着冯江的背影,故意抬高声调,“马上在院门口设道门岗,日夜轮值,免得一些没规矩的想进就进。”驿馆守卫已经足够严密,加上这院子里也没放什么贵重或机密的东西,因此苏未吟一开始没打算加设门岗。此时看来,还是设一个好些。这个没规矩的所指何人一目了然,就差直接报冯江的名字了。声音清晰传入耳中,冯江心里窝火,偏偏又拿她没辙,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居然说他没规矩,他还是跟她爹一辈儿的呢。怪不得将军要跟她断亲,这种女儿留在家里,简直败坏将军府的门风。冯江憋着一肚子火离开绛园,他一走,星明马上安排人手设立门岗。苏未吟回到房间,星落将封延从后窗弄进来,直挺挺的丢在地上。采柔围过来,不解问道:“小姐为何要将这刺客藏起来?”刚来厉城第一晚就被行刺,不是该把事情闹大,让王都尉彻查吗?苏未吟忍不住笑道:“不是刺客,是镇北军的人。”“哈?”采柔和星落闻言皆是一惊。两人不约而同的过滤掉那句“不是刺客”,满脑子都在想为什么镇北军的人要刺杀小姐。苏未吟扯下封延的蒙面巾,露出熟悉又久违的年轻面庞,“回头再跟你们解释,去,找绳子把他绑到柱子上。”等绑好了,二人退到门外侯着。关上房门,苏未吟从封延身上摸出镇北军的腰牌,再拿出迷针的解药瓶凑到他鼻子下面,将人唤醒。意识从一片混沌中挣出来,封延本能的想起身,这才发觉自己坐着被捆在柱子上。猛的抬头,正对上一双乌黑沉静的眼睛。苏未吟站在他面前,手指摩挲着他的那面腰牌。在她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他的刀。“封……校尉?”苏未吟低头看了眼腰牌上的刻字,声音冷肃,“镇北军校尉,深夜潜入驿馆刺杀使团护军,是何道理?”封延挣了两下,发现绳索绑得极紧,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腆着脸扯出苦笑,“苏护军,误会,都是误会!”阴沟里翻船,早知道会是这一出,他就不把腰牌带在身上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有腰牌,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被当成刺客给一刀宰了。“误会?”苏未吟冷笑一声,将腰牌随手丢在桌上。“那你倒是说说,你大半夜的提刀破窗闯入我房间,到底想做什么?”“我……”封延嘴巴张开又闭上,满脸的生无可恋。这叫他怎么说呀!苏未吟并不给他太多时间考虑,挑眉道:“看来我只能去问你们徐镇山徐大将军了,看看这到底是你私自行动,还是他的意思。”说完便过去打开门,对门外的采柔星落说:“即刻去通知陆将军和王都尉,把人带上,一同前往镇北军大营。”封延一听,汗都吓出来了。若真闹得使团和厉城都尉府皆知,那他这祸可就闯大了。眼见门外的两个姑娘领命要走,封延赶紧出声叫住。“别别别,我说我说!”:()随母改嫁旺新家,重生嫡女嘎嘎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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