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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蒙着层淡青的雾时,惊澜城北门的吊桥已轰然放下。玄色的黑龙旗从城楼顶端缓缓升起,金线绣的龙鳞在晨雾里泛着暗哑的光,旗面边缘磨出了浅白的包浆——那是十年巡边路上,北境的风沙与霜雪留下的印记。
楚灵儿站在队伍最前,玄铁铠甲贴合着她的身形,肩甲上的龙纹经过无数次擦拭,依旧锐利如刀。她右手握着旗杆,紫檀木的杆身被掌心的温度焐得温热,指腹摩挲过杆尾刻的“澜”字,那是当年楚惊澜亲手为她刻的,笔画里还留着兄长指节的力道。
“城主,龙骑卫三千人已集结完毕,可随时出发。”统领赵烈策马至她身侧,声音洪亮。这位当年跟着楚惊澜守过北境的老兵,鬓角已染了霜,却依旧腰杆笔直,目光如炬。
楚灵儿点头,视线扫过队列。龙骑卫的铠甲制式与十年前无异,只是胸甲上多了朵小小的净魂花纹——那是为了纪念噬魂渊净化之战,也是为了提醒所有人,和平是用什么换来的。她勒转马头,黑龙旗在身后展开,风卷着旗角扫过马腹,“出发。”
北境的秋来得早,刚出惊澜城百里,路边的草就已黄透,风里裹着沙砾,打在铠甲上簌簌作响。楚灵儿放缓马速,目光落在远处起伏的山脊上。十年前,这里还是荒无人烟的战场,如今却能看到零星的村落,炊烟在晨雾里袅袅升起,偶尔有孩童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清清脆脆的。
“城主,前面就是青风堡了。”赵烈指着前方的隘口,“李山将军已在堡外候着。”
楚灵儿抬眼望去,青风堡的轮廓在晨光里渐渐清晰。这是北境最东的隘口,当年楚惊澜初镇北境时,曾在这里守了整整三年,击退过葬族的七次进攻。她还记得第一次跟着兄长来这里时,自己还穿着粉色的裙衫,踮着脚才能摸到堡墙上的砖缝。
离堡还有半里地,就见一群人迎了上来。为首的李山穿着副将铠甲,脸上带着几道浅疤,看到楚灵儿,立刻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李山,恭迎城主巡边!”身后的士兵与百姓也跟着跪下,齐声喊:“恭迎城主!龙佑永昌!”
楚灵儿翻身下马,亲手扶起李山,指尖触到他铠甲上的凉意,“李将军不必多礼,起来吧。”她的声音比十年前沉稳了许多,却依旧带着温和的暖意,“这些年,辛苦你了。”
“为守护北境,不辛苦!”李山直起身,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黑龙旗上,眼神里满是崇敬,“看到这面旗,末将就想起楚将军当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怕触了楚灵儿的心事。
楚灵儿却笑了笑,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黑龙旗,“兄长若看到如今的青风堡,定会高兴的。”她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堡墙下,抬手摸向墙面。砖缝里还留着当年的刀痕,最上面那道深痕,是楚惊澜当年为了挡葬族的暗箭,用剑硬生生劈出来的。她的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痕,粗糙的砖石磨得指尖微痒,恍惚间竟像是摸到了兄长温热的手掌——那年她才十二岁,不小心从堡墙上摔下来,是楚惊澜伸手接住了她,掌心的温度,和此刻旗杆的温度一模一样。
“城主,您看这里。”李山引着她走到堡墙的另一侧,指着墙上的四个字,“这是楚将军当年刻的,说要让所有守堡的人都记着。”
墙上的“守土安民”四个字,刻得很深,笔画里的青苔被细心地清理过,露出深褐色的砖体。楚灵儿的指尖顿在“民”字的最后一笔上,眼眶微热。她还记得兄长刻这四个字时,自己在旁边递凿子,问他:“兄长,为什么要刻这个呀?”那时楚惊澜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说:“灵儿,我们守的不是墙,是墙后面的人。”
“这些年,我们一直记着。”李山的声音有些哽咽,“三年前,堡里有十几个士兵受了当年的邪力残留,夜里总做噩梦,甚至会失控伤人。后来念儿姑娘来,只是握着他们的手,轻声说几句话,那些士兵就平静下来了,再也没做过噩梦。”
楚灵儿闻言,心头一暖。念儿这十年长了不少,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的“心念共鸣”能力越来越纯熟,不仅能安抚被邪力影响的人,还能感知到净魂花的长势。上次念儿来惊澜城,还拉着她的手说:“灵儿姐姐,我总能在风里闻到哥哥的气息,暖暖的,像太阳。”那时她就知道,兄长从未真正离开,他的气息,藏在北境的风里,藏在念儿的能力里,藏在每一个安稳生活的百姓心里。
进了青风堡,楚灵儿先去了兵营。士兵们列着队,目光坚定地望着她,每个人的胸甲上都别着一朵晒干的净魂花。她走到队伍前,声音清晰地问:“近日边境可有异动?”
“回城主,一切安稳!”士兵们齐声回答,声音震得空气都在颤。
楚灵儿点头,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你们守着北境,就是守着惊澜城,守着所有百姓。记住,无论遇到什么,这面黑龙旗,永远不会倒。”她说着,抬手将黑龙旗举高,旗面在风里展开,龙纹仿佛活了过来,“龙佑永昌!”
“龙佑永昌!”士兵们跟着喊,声音里满是激昂。楚灵儿看着他们的脸,忽然想起十年前兄长站在同样的地方,举着同样的旗,那时的她,还躲在兄长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觉得那是全世界最安稳的地方。如今,她成了别人的背影,成了北境的安稳。
午后,楚灵儿在堡内的书房处理公务,贴身护卫青禾忽然走进来,递上一封密信:“城主,墨玄大人从龙眠渊送来的。”
楚灵儿接过信,指尖触到信封上的墨香,那是墨玄独有的墨玉麒麟血调的墨。她拆开信,目光快速扫过,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信上写着:“渊底净魂花近日花期异常,本该下月绽放,如今却已含苞,入夜后花瓣会泛淡紫微光,与十年前净化时的白光不同。念儿近日心绪偶有波动,说‘渊底有东西在唤她’,我已加强戒备,未敢声张。”
她放下信,走到窗边,望向龙眠渊的方向。从青风堡往西南看,能看到远处的山峦轮廓,那下面就是龙眠渊,是兄长永远沉睡的地方。十年前净化时,净魂花绽放的是纯净的白光,如今怎么会变成淡紫色?念儿能感应到渊底的东西,难道是当年那丝“虚无”波动,开始异动了?
“青禾,”楚灵儿转过身,声音平静,“传我命令,让龙眠渊的守卫再加派五百人,密切关注净魂花的动向,有任何异常,立刻回报。另外,派人去惊澜城,告诉念儿,若她再感应到什么,不要擅自去渊底,等我回去。”
“是,城主。”青禾应声退下。
楚灵儿重新走到窗边,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净魂花的淡香。她抬手摸了摸腰间的玉佩,那是楚惊澜留给她的龙纹玉佩,十年间从未离身。“兄长,”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柔软,“你放心,无论渊底是什么,无论北境遇到什么,我都会守住这里,守住你用生命换来的一切。”
夕阳西下时,楚灵儿离开青风堡,继续向西巡边。黑龙旗在她身后飘着,映着夕阳的光,成了暗金色。她勒住马,回头望了一眼青风堡,堡墙上的“守土安民”四个字在夕阳里格外清晰。然后,她转过头,望向龙眠渊的方向,目光坚定。
风卷着旗角,扫过她的铠甲,留下簌簌的声响。前路还长,北境的风还会吹很多年,但只要这面黑龙旗还在,只要她还在,北境的安稳,就永远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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