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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没人能替代（第1页）

上百号人聚集在一起。

影响是很大的。

尤其是在小区门口，不少路过的人都看起了热闹，我为了防止影响不好，便让宁海把人都叫走了。

接着我回过头来对王哲问了起来：“没事吧？”

“没事的安哥。”

王哲连忙摇了摇头，虽然之前他被唐先兵的人给打了，但他在看到我为他出头后，便觉得扬眉吐气了，看着我的眼神也是充满崇拜。

“没事就行。”

我点了点头，接着把宁海叫了过来，让宁海把手机号码给王哲，叮嘱他：“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

飞机降落在哥伦比亚边境小镇普图马约，雨季的湿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腐叶与沼泽的气息。我们没有走正规通道，而是由当地原住民向导接应，乘一艘破旧的铝皮船沿河而上。陈宇全程紧紧攥着干扰器，指节发白，但眼神坚定。他把那张海边捡来的贝壳夹在衣领内侧，每当水流湍急、船身剧烈晃动时，他就伸手按一下胸口，仿佛在确认某种存在。

三天后，我们在一处隐蔽的支流登陆。向导指着远处雾气缭绕的树冠：“他们就在那里??水上的影子。”

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L-2营地。它像一座漂浮的迷宫，由数十个金属平台拼接而成，表面覆盖着仿真植被网，从空中几乎无法识别。清晨六点整，如卫星图像所示，一队孩子列队穿过吊桥进入主舱。他们穿着统一的浅灰色制服，步伐整齐得如同机械复制，脸上没有表情，甚至连眨眼都像是被程序控制。

“这不是学校，是屠宰场。”阿?的声音通过耳机传来，她远程接入了我们的行动频道，“他们在用语言做肢解手术，一刀一刀割掉孩子的自我。”

苏倩已破解部分通讯频段，监听到内部广播系统循环播放一段童声朗诵：“二级阶，吞下声音；三级阶，藏起眼泪；四级阶，忘记提问。”每上升一阶，就离人性远一步。而最可怕的是，这些语句配有特定频率的低频震动，能刺激大脑边缘系统产生轻微快感??羞耻被包装成奖励，沉默成了本能。

我们制定了潜入计划：利用夜间维护窗口期，伪装成设备检修员混入后勤区。赵岩提前伪造了身份芯片，并黑入管理系统替换了两名技术人员的排班记录。真正的检修工此刻正被安置在三百公里外的一家“心理调适中心”，对外宣称自愿参加静修营。

夜幕降临，暴雨突至。雨水成了最好的掩护。我和陈宇穿上防水工装，戴上印有育音谷标志的头盔，在距离营地五百米处弃舟登岸。泥泞中前行时，陈宇突然停下，抬头望天。一道闪电劈开云层，照亮了他半边脸。他嘴唇微动，我没听清，但他用手势比出一个“七”??第七阶，说出真相。

那一刻我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顺利通过第一道安检门。生物识别系统扫描指纹和虹膜后亮起绿灯，说明赵岩的入侵成功。后勤区一片昏暗，只有应急灯泛着幽蓝光晕。走廊尽头是一排监控室，玻璃后方坐着几名穿白大褂的人，正盯着屏幕上跳动的脑电波图形。其中一个女人让我浑身发冷??她右耳垂有一颗痣，和我在档案照片里见过的一模一样：李婉芸，K-7的母亲，也是当年项目首批“亲属协作者”之一。

她没死。她在这里工作。

我强压住冲进去质问她的冲动，拉着陈宇继续前进。按照地图，主控室位于中央塔楼地下二层，必须穿过儿童生活区。当我们经过一间dormitory时，透过门缝看到十几个孩子坐在床边，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眼睛直视前方，一动不动。墙上挂着一块电子屏，显示倒计时：**剩余训练周期：18天**。

“他们在等什么？”陈宇写下问题。

“收割。”我低声回答，“等这批孩子彻底内化规则，变成不会反抗的‘模范个体’，再输送到各国合作机构，成为新一批教官或辅导员??用自己的创伤去复制创伤。”

他脸色骤变，手指猛地扣住干扰器开关。

“现在不行。”我按住他，“我们必须先找到K-7，拿到核心数据密钥。否则就算炸毁这里，明天还会在别处重建。”

终于抵达主控室门前。门禁需要双因素验证：指纹+动态密码。我们只能等待换班时刻。蹲守期间，陈宇忽然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是他从未写过的字迹：

>“我不是来救人的。我是来找我的记忆的。”

我怔住。他从三岁起就被送进封闭干预中心，八岁逃出，之后十年靠写字与世界沟通。他曾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连父母的脸都是模糊的。但现在……他在怀疑自己是否也曾是实验体？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门开了。一名男技师走出来，打着哈欠。就在他转身锁门的瞬间，陈宇猛地扑上去，用干扰器释放短脉冲将其击晕。动作干净利落，不像一个长期沉默者，倒像个受过训练的反击者。

我们拖走身体，我迅速采集他的指纹模拟贴片。五分钟后，门锁开启。

主控室内布满服务器阵列，中央是一台老式终端机，屏幕闪烁着血红色字符：

>**源代码锁定状态：激活需三位原始监护人共同授权**

>当前认证进度：13（林某-已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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