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她说。
他停下演奏,回头:“来告别的?”
“不是告别。”她走进来,坐在他身边,“是出发前的最后一课。”
她翻开乐谱,在最后一页空白处写下一句话:
**“此去山高水长,愿你我仍是少年模样。”**
他看着那行字,忽然起身,从书包里取出一本崭新的笔记本,封面上贴着四张合影的小卡。他在扉页写下:
>**《同行录》**
>记录者:陈拾安
>内容:关于一群普通人在不普通的夏天里,如何用歌声对抗遗忘,用坚持回应迷茫,用同行治愈孤独。
“这是我新买的日记本。”他对她说,“以后每一年,我们都往里面写点什么。不管多远,不管多久。”
她接过笔,在第二行写道:
>“202X年夏,我与一人共赴星辰大海。不问归期,只问初心。”
多年后,这本《同行录》辗转于北京、上海、伦敦、喀布尔之间,页脚沾过沙漠的沙粒,也被战火熏黑过一角。但它始终未曾遗失。
而在清北哲学系的一间研讨教室里,一位年轻讲师正在讲解“存在主义与当代青年自我认同”的课题。他播放了一段视频片段:礼堂舞台上,少年少女并肩而立,琴声响起,歌声清澈。
“这首《我们正年少》”,他说,“诞生于高考前夕,却从未局限于应试教育的框架之内。它是一次集体情感的释放,是一种对‘成功’定义的重新书写。更重要的是,它证明了??即使在最压抑的环境中,人类依然可以选择美、选择真诚、选择彼此。”
台下一名女生举手:“老师,听说这首歌的创作者后来成了哲学家和战地记者,是真的吗?”
讲师微笑:“是真的。而且据我所知,他们至今仍保持着每年合写一篇‘年度总结’的习惯,发表在一个只有四个人知道的私人博客上。”
“叫什么名字?”有人问。
“叫《我们仍未年少》。”讲师说,“但他们坚持认为,只要心中仍有歌,就永远不算真正长大。”
窗外,梧桐树影斑驳,风穿过枝叶,带来一阵熟悉的旋律。
某个角落的公告栏上,那张褪色的便签仍在风中轻颤:
**“青春的答案,不止一个。
有人选择敢闯,有人选择坚守,
而我们,选择了同行。”**
风吹过,纸页翻动,如同岁月低语,如同时光回响。
故事从未结束,
只是换了章节继续书写。
然而时光并不会因谁的驻足而停留。九月初的北京,梧桐初黄,晨雾未散,清北校园的银杏大道上已有新生拖着行李箱穿行。陈拾安站在哲学系报到处前,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胸前挂着志愿者证,目光时不时扫向校门方向。
他知道她在哪趟高铁上,也知道她会在下午三点零七分抵达西站。但他没有去接,正如她也没有让他来。
有些约定不需要言语,就像某些重逢早已刻进呼吸的节奏。
傍晚时分,他收到一条微信:【我在东门老槐树下。带伞了吗?今晚有雨。】
他笑了,抓起背包就往外跑。
果然,乌云不知何时已压上天际,风卷着落叶扑向地面。温知夏撑着一把浅蓝色的折叠伞,站在那棵百年槐树下,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摆动。她看见他奔来的身影,没有动,只是将伞微微倾斜,为他留出一方干燥的天地。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他喘着气问。
重生医圣:从抢救濒死校花开始横扫医界 虎枭 我正在把自己修改成最终妖魔 开挂纪 水浒:靖康耻?我先登基称帝 抗战:李云龙!你管这叫一个团? 恶女娇软,五个疯批大佬窥视已久 神豪签到,全职花钱 我说抄家你不信,流放路上你哭啥 不原谅!不回头!重生八零嫁禁欲军少 和变态分手后,忘记关亲密付了 随身军火库,从打猎开始踏平洪武乱世 超神:天翊王 救了被女配虐待的小可怜后gb 我的系统整天都想让我秃头 以神通之名 养老系统开外挂!京圈大少砸钱宠 混沌鼎:女帝逼我做道侣 刚出狱,就被小姨们团宠了 在大宋破碎虚空
激萌的萝莉,热血的少年,为打破次元壁一往无前!...
穿越到贵族的独生子身上,罗正道运气不错,可老爹刚被那帮地精砍死,它们打算斩草除根把某人也砍了。骚年,战斗吧!不然要变成饺子馅了。与地精争活路与列强争权益与海盗争财富与残酷命运争一线生机,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争之世。...
作者银花火树的经典小说龙王胎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小说1934年,奶奶亲眼目睹了一场离奇的坠龙事件多年以后,我身上长出了鳞片,更可怕的是,我竟然怀上了怪胎!领兵带队跑堂口,顶香火头搬杆子,我是个女弟马,为大家讲述我当出马弟子那些年的真实经历...
莫唱当年长恨歌,人间亦自有银河。一朝乌云悲少年,谁人能护可怜人!楚立不是可怜人,只要他想,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可怜可恨的是世间的人!...
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 他势必要踹倒她,她一定会践踏他。 他不想娶了她,她绝对不要他。 如果有一天洞房了,那一定要她在上,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