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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地板快是挺好看的,怎么样?还是灰色的好吧,你老姑娘的眼光就是不错-…嗯,好了,爸,早点睡,明天还要去买家具呢,爸,晚安!」
呼吸着夜晚的空气,正从酒吧下班回家的冷岚边踢着脚跟前的空瓶子,蹦蹦跳跳的,边开心地和外出置办新家用品的父亲聊着天,嘴角带笑。
由于刚刚下过一场暴雨,大地也被洗刷得干干净净,现在空气新鲜得还真是不像话,到处都是沁人心腑的清香,这着实让现在心情极好的姑娘感到倍加舒爽,越发愉悦。
最主要的是,明天父亲买完家具就回来了,一想到他们父女的新家马上竣工,一切都是焕然一新的,看上去很气派的地板快,不算昂贵但很耐看的全新家具,以及那张柔软且舒适的大床,她又是一阵喜滋滋的,心里泛甜。
虽然还没有试过,自己和父亲躺在那张大床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被爸爸宽大的身躯压着,那两个因为兴奋而变得鼓胀胀的奶子被亲爱的父亲摸揉着,而自己这个年轻姑娘也会伸出手,大大方方地抓住父亲裸露在外而滚热的鸡子时,那份美妙和浪漫绝对会妙不可言!
那,绝对是要和过去破败而冷冰冰的老房子永远挥别的一种方式,用实际行动去证明,不必言说。
这一幕,不期然地,她和父亲羞人房事忽然闪现脑海,使女孩顿时羞红了脸,明明还是清冷的夜晚她忽然便感到一股燥热,身体的某一处也有了一阵熟悉的痒意,好想挠挠。
这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自从父亲走了一个星期都不曾造访她了,也难怪她会想了。
想到这里,她便加快了几分回家的脚步,想着回家好快点洗个澡,然后上床睡觉。
「哎呀!」许是自己走得有点快的缘故,没有留意到脚下,这时候,冷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一个趔趄,险些没摔下去。
她站稳,下意识地回过头,想看看那是什么,第一眼,她便有了几分惊讶,因为那是个人,准确的说,是个已经酩酊大醉的人,再一看,惊讶之感再度升级,因为这个人姑娘是认识的,而且,比较熟悉!
「任纯哥!哥……你咋自己在这儿呢?我柳姨呢?任纯哥,你还认识我是谁吗?你给我说句话好不好?」姑娘急忙蹲下身,伸手拍了拍那人明显没有什么知觉的脸,然后又四下张望张望,想确定他身边是否还有没有其他人,而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显而易见,这空荡荡的街道就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冷冷清清。
并且,再看看这个人,明显有别于以往在她面前出现过的形象,毫无阳光乐观可言,现在,他正耷拉脑袋,眼皮低垂,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而从他手里的空酒瓶子就恰好地证实了这一点,他刚才是喝了多少酒啊?以至于刚刚的一场瓢泼大雨都没有浇醒他,都不知道避一避雨,反而还让自己变得体无全肤,全身湿透。
这还是那个说话时彬彬有礼,沉稳而谦和的任纯吗,任大主编吗?怎么醉成这样!
出于朋友的责任,好了,不管怎么样,现在自己看见了,就不能袖手旁观,现在虽是夏天,但毕竟夜深了,而且刚刚还下过一场暴雨,风一吹,还是能让人感到阵阵寒意的,并且再看看他,身上的衣物已经完全湿透,如果再这样下去,任寒意逐渐参透,明天他不得重感冒就是便宜他了!
见他还是没有丝毫反应的样子,她想,目前还是先给他脱下湿衣服,然后用自己的外套裹住他的上半身再说,这样至少可以暂时帮他祛祛寒意,缓和一点。
这样想来,冷岚便不再等他回话,不再拖延时间,她上前一步,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正身体,然后本想给这个哥哥换下湿衣服的姑娘,却被下一秒面前一个毫无意识的动作给打乱了全部的计划,反而,她还被弄了束手无策,一时间措手不及。
可能是被人突然动了身体的缘故,这样一看,就使得胃里的沉淀物一阵翻腾,而其后果就是,姑娘面前的人一个没憋住,顿时让一团新鲜无比的消化之物奔腾而出,一丁点都没有浪费地光临在了她干干净净的白外套上。
这一幕来得太快,又因两个人是离得太近,姑娘根本就来不及躲闪,肩膀以及前胸上就承接了他一顿吐出来的晚饭。
这下更好了,更是精彩了,本来还想做好人好事,普度众生呢,现在自己反倒成了泥菩萨了!
冷岚皱着眉头,强忍着近在咫尺传来的异味,真是没辙了。
干脆吧,送他回家得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他家住哪儿,幸亏父亲之前叫自己给柳姨送过好几回腊肉,和自家淹好的咸菜,这样她也算是对他家熟门熟路了。
这样想来,冷岚便拿出了手机,打开了dd软件,准备叫车。
「妈!儿子对不起你,你不要去好不好?不要去碍…妈妈,你就是儿子一个人的,是我的」
出租车开得四平八稳,行驶在静谧的夜深里,可能是感受到了颠簸,也可能是感到了身边出现了一个温暖而柔软的躯体,这使得仍然像一坨烂泥的任纯恢复了些许知觉,尽管,他还是那样,身体仍然没有支撑力地靠在他旁边姑娘身上,坐在后座上,软塌塌的。
尽管正在开车的司机听着午夜广播,很大的主持人说话声充斥着整个车辆,但近在耳边,和醉鬼并排而坐的冷岚还是清晰地听见了他这句犹如梦呓,又透着情意绵绵而不舍的话。
妈?一个人的?他这是在跟谁说话,是在喊谁?冷岚回过头,不免大感疑惑着,上了出租车,她自然马上给柳姨打去了电话,可是出乎意料的,柳姨竟然关机,联系不上,实际上,这也是在情理之中,冷岚是想到了,因为这三更半夜的,柳姨怎会不知她儿子迟迟不归,在外买醉?只是柳姨这么晚去干什么了,再者怎么放心让她儿子一个人在外不回家,姑娘就实在不得而知,实在是想不通了。
可是现在,她好像又在这纷繁复杂的事件里找出了一丝头绪,整个事件,似乎都和自己身边这个酒醉的人有关,而他酒醉的原因又是源自他的母亲,他最亲最爱的那个女人!这其中一定有着必然的因果关系,她想。
然而,是什么呢?难道……难道是柳姨出轨了,有婚外情了?从而不要她的家,她儿子了?可是那句「一个人的」又是什么意思呢?可以听出来,这从他的话语中的深情和难舍就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儿子对于母亲那种依赖和挽留,而是,男人对女人的,难道……
又一个「难道」闪入脑海,在下一秒,姑娘的身子猛然一震,随之,一个犹如石破天惊的遐想滑过脑际,天哪!她不敢想了!所有的思维就从打住!
会不会是真的?他们母子真的有了那种关系?不可告人的,不被世人认可的……特殊关系?就像,她和父亲一样?
尽管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那样不好,那样是不道德的,不能窥探别人的隐私,但她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思想,她此刻的思维感官就像开闸节流的水,奔腾着流窜了她身体每个角落,每根毛细血管,每根中枢神经,控制着她整个人。
而这个时候,几乎是心有灵犀,几乎是为了更好证实她这个看似荒唐至极的设想,姑娘身边那个神志还未清晰的男孩,竟然抬起手,覆盖在了她的身上,开始胡乱地摸了起来,并且,慢慢向上游走着!
因为刚刚被吐了身上,因为外套完全不能穿了,被她扔到了一边,现在,年轻姑娘身上只有一件紧身高领的半截袖,而姑娘那玲珑有致正被这件半截袖包裹得恰到好处,该突出的部位大而饱满,该凹陷的又绝对没有一点赘肉,那,绝对是一具好身材的完美典范。
单薄的布料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着那只手的温热和质感,仿佛她的肌肤和那只手之间一时间什么都不存在了一样,一时间,鬼使神差地,姑娘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竟然没有动,没有采取任何举措去阻止看似还在肆意妄为,实则却什么都不知道的那只手,任其缓慢上移着,任其那只手即将摸到关键部位。
而他,姑娘身边的这个人,几乎又恢复了一点对外界的感知能力,但又似乎是没有,仍然是迷迷糊糊的,仍然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姑娘之所以这么想,这么去猜测,是因为在后面搂着自己那只手将她拥得更紧了,也更加用力了,而他的脸,他的头也紧紧贴了上来,紧紧贴着姑娘热乎乎的脖子里!这可能就是在酒醉中感受到了一个人的体温和存在吧?只不过,他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而已,这也就是姑娘断定他远没有清醒的原因,因为,他还是在呢喃低语着,胡言乱语着,并且,围绕的主题只有一个,就是他错了,让他母亲别不要他,不要因为他而去牺牲。
并且,在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她还清晰地听见了这么这句话,真真切切。
「妈,让儿子摸摸你的奶子!摸摸就好了!你的奶子就是儿子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来占有,来跟我争!儿子真爱摸你的喳!」伴随着一阵阵热热的呼吸,吹在了姑娘细滑的肌肤上,有些粗俗的话语也随之传入姑娘的耳膜里,之后,在她身上的某一处就好像被尖锐细长的针毫防备地扎了一下一般,使姑娘的身体猛然一震,一个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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