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穿成佛系原配(重生)作者:赵史觉
语,温柔地拆开她头上繁复的发饰。
青丝如瀑垂下,程漆手指在她发间揉了揉,低声道:“乖,给夫君解衣服。”
陶枝捶他一下,然后垂着眼,慢慢脱去了他身上与自己同色的外衣。
她脱着,程漆细碎的吻就落下来,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珠。她脸上敷了粉,却很细腻,带着香味。程漆吻过她全脸,浑身热起来。
手指顺着衣摆爬进来,贴着她耳朵低叹:“怎么这么滑,嗯?还怪香的,吃了你好不好……”
程漆平时也没少动手动脚,可不知怎么,陶枝此时却被他摸得浑身颤栗。一股难言的气氛四下弥漫,像醉了酒,飘飘忽忽,让人情不自禁地去追逐什么。
程漆原本还亲得温柔,亲着亲着便控制不住力道,捏着她的下巴□□唇瓣,狠得像在撕咬。
唇脂很快被吃了个干净,露出来的唇色却也是嫣红的。陶枝在喘息中费力地找到空隙:“酒,酒还没喝——”
程漆到底停了,伸手去够酒杯。两人手臂交叠着,隔着两只一模一样的杯子,看对方眼睛。
一双深黑,一双浅浅,映出对方的倒影。
程漆笑了笑,低声:“快喝,不许剩。”
陶枝把唇抵上杯沿,学着他,一仰头把酒喝尽了。是烈酒,辛辣的味道顺着喉管一路向下,立刻就点燃了五脏六腑。
这口烈酒也彻底勾出了程漆骨子里的野性,他喝完,随手扔了酒杯,然后头一探叼走了陶枝手里的杯子甩出去,顺势把人压到了床榻上。
陶枝心口砰砰跳,看着他精悍的身子压下来,完完全全盖着她的身躯,不觉得沉。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混合了酒香,兜头罩下来,陶枝想仔细分辨,程漆却没有给她时间。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先在她唇上用力吮闻一下,然后顺着脖颈向下,一口咬上她纤细伶仃的锁骨。陶枝逃无可逃,渐渐喘得没了章法。
很快那白皙的皮肤上便留下片片红痕,有种精致的脆弱感,更让人想要摧残。程漆叼住她朱红的衣领,用力往边上一拨,领口便一路敞到了胸口。
陶枝喘息着,手无力地搭在他胳膊上,“你,你慢点啊……”
“慢不了,”程漆声音低哑,大手抚上来,笑得邪性,“除非你在上边儿,不然——”
“这事由不得你。”
……
“难受吗,嗯?”程漆一边俯身亲她,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三两下露出肌肉匀实的躯干,重新覆到她身上,“想不想?说话……”
陶枝像飘在云端,努力眨眨眼,看见他胸口竖直的黑线,“啊”了一声想伸手摸:“这是怎么……”
十国风华 惊霄夜十七 山村情歌 晴光潋滟,与你 恋爱假说 沈暮温幼宜第十次重生完美白月光她装傻摆烂 严忘柳如烟我反派家主开局暴揍舔狗儿子 刘协曹操三国我刘协只想抱紧曹操大腿 栩栩如萌 我当孟婆这些年 我在女子监狱修仙,出狱已无敌 暮云绝恋 是这样吗老师 岑阮陆迟野娱乐圈年下小狼狗他太疯 [我英]小哑巴与暴脾气 绝命私服之热血传奇 栽倒在你的深衣之下 做个纯情少女好难 骨科 林蔓周隐糙汉溺宠甜妻娇娇小姐甜如蜜 放课后补习
继母逼嫁,男友劈腿,还被陌生男人拖上床!方小鱼不禁掩面我怎么这么惨!一夜缠绵,竟然中奖,大着肚子的她又被赶出家门,方小鱼长叹原来没有最惨,只有更惨!谁知时来运转,带着包子的方小鱼竟被传说中的高冷总裁捡回家。从此,上班有人送,下班有人接,包子还有人带,只是总裁怎么夜夜要爬她床?这晚,被总裁大人又一次扑倒的方小鱼不由大叫沐攸阳,你大爷的高冷呢!间太久是种什么体验?...
高能厨娘带着微信去经商宋欣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熬夜发朋友圈卖东西补贴生活费,居然就突然之间熬夜猝死了?再次睁眼…这…这是个什么地方?木头房子小村庄?没馅儿的包子破衣裳?这怎么行?快让我这个从现代穿过来的都市大学生来改变这一切!等,等下!我怎么叫宋馨瑶?我怎么还有个没见过面的性冷淡未婚夫?我是个被捡回来的弃婴?不怕不怕,手中有满电的手机,有时刻更新的朋友圈,什么食谱衣服养生秘方全都在手...
(先婚后爱,甜宠,打脸爽文,男强女不弱,金手指,1v1)聂凌峰,史上最年轻英俊的军官,让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煞神’,一次出机密任务时消息走漏,被国际暗杀组织围绞,没想到救他的竟然是一个在他眼里长得像花瓶武力值为零的女人。苏念微微抬下巴看着逃到私人游轮她房中,上一世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一脸淡定的和他谈条件娶我,我...
学霸哥哥攻X漂亮弟弟受夏宁十岁见你第一眼,我就想要保护你一生!冬萱什么鬼,我来你家是要报复你的,你这心态让我好为难。夏宁弟弟虐我千百遍,我待弟弟如初恋。冬萱这是你说的啊,我先拿个小本本记下来...
她是欧阳家有名的废物,天生懦弱,出嫁路上被夫君当众休妻!是可忍孰不可忍!再次睁眼,她再非昔日的废物小姐!欠我的,我要他十倍偿还,家破人亡!伤我的,我要他根断种绝,身死族灭!极品丹药?算什么,姐是天才丹药师,极品丹药,她随手抓来当糖吃!高阶灵兽算什么?她随手一挥,圣兽千万头!谁人能比她嚣张?美男算什么?没看九天十地,...
身为特工的她在执行国际任务中被亲人出卖,被组织抛弃,为救心爱之人香消玉殒一朝穿越自己已经嫁入王府为妃,而丈夫竟是凶残暴虐的九王爷,因家族之仇将她娶进王府倍遭欺辱王爷如何?只不过是那在温室中成长的花,经不起寒霜雨打,她将他的心虏获,却又放手抛弃,欠我的必收之,我欠的必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