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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攀蛮枝亚酷 魂啊回吧（第4页）

一生都表达不了国文的渊源

有你亚酷的到来略表当下的内涵

大半情思，巧遇你美丽清心与我等结缘

他在私塾的门上换上了自作自写的对联。

读书未有桑榆晚

终会迎来霞满天

横批就是“亚酷学堂”

曾经的东西向之路原是南古城墙外向西的延伸。大约在公元五十年代初，城墙被毁坏夷为平地，这条路成了弯曲的贯穿城南东西边缘的便道，正好通往“滩摆鹤”。路边有一沟清水从金华山上徐徐流下，注入护城河，清水沟的边缘是用城墙砖深深镶嵌保护。

这股清水，天长地久，经常是多半年干涸，历经无数年的淤积枯槁交替，窄憋成了一方良田的“灌水渠”。它！一年漫长的枯水季节终将被人遗忘，只有插秧季节从此引水才能珍视它的存在。偶尔有些老人说起它曾经是从金华山山箐引水到城墙外的护城河的引水渠、用的渠边砖全是城墙的古砖，牢实厚重、大气轩昂，被实在有限的年轻人经常轻轻的发问。

有个五七中学年轻的教师侧边的耳朵听了进去，就组织学生在灌水渠旁去探底，真的在接近一米深处挖到了成排又黑又大的城墙砖，密实又浑厚，每块大约有现在青砖十块的分量。

用这些远古精致的材料嵌学校的花台，简单又规整、乌黑密实、唤起回想，叹古人之“用心之至”。那时虽是到处在破四旧，立四新，高昂的口号是“不破不立，摧古拉朽”。唯有这黑色质重的气息在抵卸着当时的抗奋，获取难得的“时兴”，竟能也成了“五七中学”的一道景观。

渠沟南面大约五百米开外的地方，有个村子，这里因文风极甚，好几个文武官员经“考科”从这里走出。本来叫科考，但几百年来本地人一直就反过来称“Kaokuo”，正如前面所述。又在名山——金华山脚下，所以这地方地名至今称“文华"。也许与传说中执拗的私塾教书先生名字有关，不得而知。

老人们习惯称这里和一直往南的三个自然村为西乡。

这贯穿东西的湾湾小路便成了西乡之北，路的北侧则是“金城”之南。路北靠西山脚不远处就是剑川县的最高学府：曾经过往的金华书院、剑川中学、当今的剑川县第一中学。

再往北不远处，就是小城既往唯一的公园——“景风公园”。里面就有这里人们崇敬的“孔夫子阁”，小孩满月日都要携礼抱到这里，老人及母亲抱着小孩同时下跪叩拜，希望满月小孩来日知书达理、读书有成。

科考前考后的考生都要来这里虔诚的叩拜，考败了也要拜，是在“孔老夫子”面前真诚的吐露和责备自己功夫不到的心语。

没人不知道，这大片区域是“读书声响，勇夫退避”的特殊地带。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遮长夜的“阴森场所”或“隂盛之地”。

《我的歌声我作主》

（注：以下有书名号的，可稍作改动，作为歌词）

华山脚下古榕屋，

慧眼雕枭夜捕鼠。

蟋蟀守滩拼双翅，

全凭独技振家族。

我的歌声我作主，

何惧夜间茫茫路。

不舞蛮姿不炫酷，

歌随时代歌尽逐。

《我持青春我要唱》

华山脚下一荒滩，

古树成棚夜闹凉。

蟋蟀赛歌振双翅，

雕枭慧眼夜驱光。

夜深比武竞技场，

赛过群雄歌尽享。

不夜滩边不惧魉，

我持青春我要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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