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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第2页）

特别是当一桩桩、一件件暗杀行刺的行动被劳拉和旺达梳理完毕，即使尚在昏迷之中，巴恩斯的脸都呈现出一种绝望的灰败神色。

&ldo;他在哭。&rdo;旺达说。

眼泪从他的眼角流出，但在哭泣的不光是他外在的器官。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杀了那么多人‐‐其中，又有那么多毫无还手之力的妇女儿童，甚至是自己曾经的朋友‐‐巴恩斯的灵魂发出一种让人心碎的悲鸣。

能感应他人情绪的旺达完全受到了影响。

&ldo;旺达!&rdo;皮特罗突然出现，旺达立刻扑到了他怀里。她的脸埋在皮特罗胸口，肩膀轻轻地抽动着。皮特罗不知所措地看向劳拉，又低头用下巴蹭蹭旺达的头顶：&ldo;发生什么了?我感觉到你好难过……&rdo;

史蒂夫紧接着闯进了房间。

&ldo;抱歉，&rdo;他说，&ldo;我完全没法阻止皮特罗……&rdo;

然后他看到了巴恩斯的眼泪。

&ldo;发生了什么?&rdo;

&ldo;你来了也好。&rdo;劳拉的眼神有些复杂，&ldo;我们梳理了他的记忆，除去了他对那一套固定词汇的洗脑反应。他可以醒过来面对你了，不过我担心他不能面对的是他自己。&rdo;

史蒂夫沉默了一瞬，低声说：&ldo;我知道。刚刚在外面，我看到那段视频了。&rdo;

&ldo;嗯。在让他接受审判之前，我会把他带回斯塔克大厦。托尼还有账要找他算。&rdo;

史蒂夫抬起头：&ldo;他现在没法回去，罗斯完全是想要他的命。还有托尼……托尼他……&rdo;

劳拉反问道：&ldo;你觉得托尼会杀了他，或者亲眼看着他被罗斯杀掉以泄心头之恨吗?&rdo;

史蒂夫沉默地摇了摇头。

&ldo;你应该给托尼更多一点信任，美国队长。如果他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原谅他吧，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失去双亲的17岁男孩而已。&rdo;劳拉说。

再次回到斯塔克大厦的时候，情况与之前已经大不相同。

被劳拉进化升级的贾维斯早已在网络中绞杀了爱丽丝&iddot;佐拉的意志，罗斯的全部身心也都被&ldo;总统居然一早被人掉包变成了人造人&rdo;这种让人感到惊悚又不安的消息吸引。

詹姆斯&iddot;巴恩斯和史蒂夫&iddot;罗杰斯一定会去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但不是现在。就像劳拉说的，虽然托尼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可当他亲眼看到巴恩斯的那一秒，双眼还是立刻变得通红。

&ldo;我知道说对不起没有用。&rdo;巴恩斯说。他对着托尼跪了下来，低垂着脑袋。&ldo;对不起。&rdo;

托尼握紧了拳头，一声不吭。他虽然没有说话，但马克四十号仍然顺应他的心意，从外头飞了进来，自动将托尼包裹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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