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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第2页）

冯玉芬皱眉转过头，萧兰草说：&ldo;我负责的是冷案，窦剑承的案子是刑侦科的人在查的，不过我赞同你的说法，不利的证据大概不好找，不是因为你不是凶手，而是线索都被你销毁了。&rdo;

&ldo;冷案?你是指……&rdo;

&ldo;我调查的是十七年前的医疗事故案。&rdo;

&ldo;十七年前的案子?你开什么玩笑?小英死于医疗事故，那位护士也自杀了，有什么好查的?&rdo;

&ldo;不，那不是事故，护士也不是自杀，两起死亡事件都是谋杀。&rdo;

冯玉芬一脸的惊讶，转回来，问：&ldo;我没听错吧，谋杀?那明明就是……&rdo;

&ldo;也许你该听听这个。&rdo;

萧兰草无视她的反驳，打开录音器，内容做了修整，先是方叔和胡文臻的讲述，后面是老护士说到有关冯玉芬的部分。

她听完后，等萧兰草关掉录音，冷笑道：&ldo;你是在说我是杀人凶手?真好笑，我为什么要杀小英?我有多疼他，所有人都有看到，如果我真有嫌疑，当初警方就会查到我，省得十七年后让你这么麻烦了。&rdo;

&ldo;窦太太，徐远秋这个名字你还记得吗?&rdo;

听了萧兰草的问话，冯玉芬的眉头不显眼地挑了挑，发出轻声叹息。

&ldo;是那位自杀的护士小姐，我怎么可能忘记呢?&rdo;

&ldo;这是她的工作日志，她习惯把所有事情都写在日志里。&rdo;

萧兰草拿出那本日志，亮到冯玉芬面前，甘凤池发现她拿着提包的手猛地攥紧了，他说：&ldo;有关医疗事故的部分她也都做了记录，也提到了凶手是谁，不过你不用担心，她没有写到你的名字。&rdo;

冯玉芬的手松开了，萧兰草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他将日志翻到最后一页，说：&ldo;因为最关键的地方被她撕掉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rdo;

&ldo;我怎么知道?大概是她发现悲剧根本就是她自己的失误造成的。&rdo;

&ldo;不，医疗事故不是她的失误，因为她写到在输液时曾经重复确认过，你可以说她是在为自己辩解，但如果她说谎了，为什么会被杀害?&rdo;

冯玉芬闪开眼神，没有反驳。

&ldo;徐远秋在写下自己的怀疑后，她一定有犹豫过，因为她跟我们所有人一样，都认为那个人不可能是凶手，所以最后她决定亲自询问凶手，在没有确切的结果之前，她撕掉了日志，以免冤枉了好人。&rdo;

&ldo;这就是她在跟未婚夫通了电话后去天台的原因，不是想自杀，而是跟凶手约了面谈，但凶手不仅不承认自己杀人，还找机会推她下楼，接着匆忙逃走，警卫当时看到的白影就是她穿的白大褂。&rdo;

萧兰草说到这里，顿了顿，观察着冯玉芬的反应，又说：&ldo;其实凶手答应跟徐远秋见面，就抱了杀人灭口的心态了，否则她不会特意穿白大褂，这样即使被人看到，或是被监控器拍到，也不会引起怀疑，这个人不仅了解医院内部的构造，可以自由出入办公室，也熟悉开药和注射的流程，知道怎么调换药液上的贴标，并且在事故后做出适当的应对，让大家无法发现药液贴标被换过，而这些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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