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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第2页）

&ldo;不是。&rdo;韩烈不等她说完就否认，干脆利落的，坚定确信的。

&ldo;那就是第二种可能了……&rdo;佟羌羌的视线略微有些涣散，&ldo;曾好曾经说过，我某些时候神似‐‐&rdo;

&ldo;不是！&rdo;这一回韩烈否决得更快，也更坚定，隔两秒，平心静气地说，&ldo;你和曾希不一样。我从来就没有混淆过，也从来没有如曾好所说的把你当替代品。你是你，曾希是曾希。&rdo;

佟羌羌沉？片刻：&ldo;她是你深爱的女人？&rdo;

&ldo;是。&rdo;略一顿，韩烈补充道：&ldo;她是我的妻子。&rdo;

佟羌羌微微怔了怔，忍不住有点嘲讽地勾了勾唇：&ldo;原来你结过婚了？那些喜欢的小姑娘要是真嫁过来，你不就是二婚？&rdo;

&ldo;你很介意？&rdo;

佟羌羌被韩烈的这一反问堵了堵，很快冷漠地回答：&ldo;你是几婚，都和我没有关系。&rdo;

韩烈不吭气了两秒，说：&ldo;我和她其实还没来得及办结婚证。&rdo;

这句话里所蕴含的感情叫人很难琢磨。似遗憾，更似承诺。

佟羌羌抿抿唇：&ldo;你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对吗？&rdo;

&ldo;是。&rdo;韩烈的答案一秒钟都没有犹豫。

佟羌羌本来想说，&ldo;你需要聊一聊她吗？&rdo;。她觉得韩烈应该有很多关于曾希的事要讲。比如，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比如，她是怎么死的。

临出口时她滞住了。

她预感得到，这会是一个哀伤的故事。

她不敢去触及。她害怕触及之后自己被感染。

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该主动挑起对话。她需要做的不是去了解韩烈的想法从而说服他别再打扰她现在的生活。她需要做的是坚定自己的心不受外界任何动摇。

&ldo;你不是说想休息吗？休息吧。&rdo;佟羌羌这意思就是要终止聊天。

不过韩烈似乎还并不想就此结束。

&ldo;羌羌。&rdo;

佟羌羌闭着眼，假装没听见。不予回应。

韩烈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摸了摸：&ldo;和他离婚。&rdo;

佟羌羌的心间泛出冷意：&ldo;韩烈，我知道你今天的心情不好状态不佳。我只当作献爱心，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可你不要以为我容忍你就等于？认你的所有言语和行为，你更是不要再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来进一步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无法保证自己能维持我的乖顺躺在这里。我有丈夫，我现在这样和你呆在一起，只令我感觉自己像极了一个趁着丈夫不在期间与其他男人幽会偷情的下贱女人！&rdo;

韩烈的手指在话的尾音时突然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从他的胸前抬头，对视上他的眸子。

他看她的眼神变得像一把锋利的尖刀：&ldo;你犯不着这样诋毁自己。明明是我更下贱，主动纠缠的你。&rdo;

一整晚都没有发火的韩烈在此时终于发火了。佟羌羌的眼皮一跳。她以为以他今晚的情绪，应该怎样都不会生气的，没料到她预估错误。果然，如韩烈这种人，即便偶尔显露出颓然，也不会维持太久。

韩烈的手指蓦地在她的腰上轻轻掐了掐，然后缓缓地摩，旖旎之意浓烈。

佟羌羌的身体僵了僵，皮肤的温度有点升高。

察觉她的细微变化，韩烈讥诮地评价：&ldo;整个一刺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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