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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2页）

050、曝光

&ldo;如臻呢？如臻怎样了？‐‐&rdo;

佟羌羌闻声抬首。

匆匆赶来的朱锦华和钟杰在看到搂在一起的二人，顿住了脚步，前者的表情有点微妙，后者则更多的是尴尬。

佟羌羌立刻离开韩烈的怀抱。

钟杰这才上前来询问佟羌羌：&ldo;如臻怎么回事儿？怎么会突然出事？&rdo;

&ldo;我不清楚。&rdo;佟羌羌摇摇头，&ldo;我接到如臻姐的电话，她要我过去找她。我到她家时，就发现如臻姐坐在洗手间的地上，也不晓得是不是摔的。当时她已经见红了，还不让我打120，再后来就……&rdo;

&ldo;世彦呢？世彦在哪？&rdo;朱锦华依旧站得离佟羌羌远远的，插话问。

&ldo;对啊，世彦人呢？&rdo;钟杰朝四周张望，&ldo;他不是一直照顾着如臻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佟羌羌又一次摇头，&ldo;只有如臻姐一个人。我打过姐夫的电话，关机。找不到他人。&rdo;

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出来，钟杰忍不住抱怨：&ldo;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rdo;

韩烈皱了皱眉，声音颇为冷：&ldo;二哥作为如臻的父亲，如果平时就能花时间关心自己的女儿了解她的想法，现在也不至于冲无辜的人发脾气。&rdo;

钟杰的脸色蓦地难看。

手术室的门于此时打开，一位护士走出来问：&ldo;你们谁是孕妇家属？&rdo;

钟杰连忙迎上前去：&ldo;我！我是她的爸爸！&rdo;

护士直接把引产同意书递到钟杰面前：&ldo;签字吧，孕妇现在必须马上做引产手术。&rdo;

钟杰愣了好一会儿。恍惚中，他记起十多年前，如臻的母亲病危之际，护士也是给了他手术同意书要他签字。

护士催促：&ldo;快点吧。再耽误下去连孕妇都有危险。&rdo;

&ldo;二弟……&rdo;朱锦华一脸不忍地提醒，&ldo;如臻还在里头等着。&rdo;

钟杰抖着手，终是接过笔在纸上划了划。

虽早预料会是这样的结果，佟羌羌还是有点难以接受，捂着自己的肚子，晃了晃身形。韩烈揽住她的肩，陪她一起在长椅上坐下。佟羌羌再不顾及朱锦华和钟杰的在场，靠上韩烈的肩。

尔后很长一段时间。四人各据一边，守在手术室，久久地保持寂静。直到手术室再度打开，钟如臻被推了出来。

面如白纸，闭着眼，如同死了一般。

佟羌羌愣愣地远观，竟是不敢靠近，目送朱锦华和钟杰陪着钟如臻一起前去病房。

韩烈温声道：&ldo;走吧。我们先回去。很晚了，你该休息了。如臻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明天再来看她吧。&rdo;

先是阿花为了保护她磕破了脑袋，然后是钟如臻意外小产，接连两次看到大片的血，当天晚上，佟羌羌陷在血红黏稠的噩梦里，梦见钟远山逼着她打掉孩子。惊醒后。她第一时间紧张地摸自己的肚子，心中的悸怕却无法平息。

钟如臻本就是高龄产妇，此次小产给她的身体带来的伤害自是巨大。她睡了一天一夜，第三天的中午才醒过来。

佟羌羌在阿花的陪同下来探望钟如臻时，她的病房里几乎聚集了钟家的所有人，连钟远山都出动了。

这种场面十分难得。

毕竟钟如臻脱离钟家独立生活了有十多年。佟羌羌以为，在钟家人的心中，钟如臻是个无关紧要的存在。

整个病房里的气氛十分凝重，所有人都等着钟如臻开口把事情解释清楚。钟如臻躺在病床上，面容依旧没什么血色，甚至可以用憔悴来形容。

佟羌羌不禁蹙了蹙眉，不明白为什么要摆出这种拷问大会般的架势。难道现在该做的不先是让钟如臻好好恢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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