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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然后我就被耶和华说教了。&rdo;路西法耸耸肩，&ldo;理由是不管什么情感，不要用这么弱智的句子形容，至少要加个修辞。&rdo;

萨塔拉把脸埋在他肩头，笑得喘不上气，&ldo;就这个理由？&rdo;

&ldo;我一直觉得梅菲斯特就是教育得太好的例子。&rdo;路西法刻意用小孩子的语气说，&ldo;梅菲叔叔说的我听不懂！&rdo;

萨塔拉为了忍笑紧紧抓住他的胳膊。路西法捧起他的脸，像发现新奇的玩具般开口，&ldo;你笑起来挺好看的。&rdo;

&ldo;您真的不用再这么说话了……&rdo;

&ldo;好吧，你笑起来真好看，我简直想作一首诗，就像‐‐&rdo;路西法的声音被萨塔拉按住，银发的天使轻吻他的眉眼，吮吸他的下唇。那银光洒满路西法眼前，世界纷扰混乱。

‐‐&ldo;你叫什么啊？需要帮忙吗？&rdo;

‐‐‐‐&ldo;你是谁呢？为什么要救我？&rdo;

‐‐&ldo;我没有名字……你的名字是什么？&rdo;

‐‐‐‐&ldo;我……我没有名字，如果你喜欢，就为我取一个吧。&rdo;

‐‐&ldo;那么，萨塔拉好不好？嗯，意思是路西法的契约……唔，你要是不喜欢就换一个啦！&rdo;

‐‐‐‐&ldo;那你就叫萨塔拉吧。这个名字的含义是路西法的契约……无论你为什么救我，你跑不掉了。&rdo;

第20章十九

&ldo;恋人？&rdo;梅菲斯特推开该隐，按着自己的太阳穴，&ldo;那么，这是哪呢？&rdo;

他站起身，黑夜笼罩下的魔都在他的瞳孔里变成星月的剪影。

&ldo;这是……地狱吗？&rdo;

记不得，但像是理所当然的，他知道自己随着军队背叛了神，他知道在这里堕天使建起新的城池。

他甚至知道……

知道有一个人，很重要的人。那人是他叛神的理由，那人在天堂是顶端的晨星，在地狱是深渊的暗影。

&ldo;你先不要离开这。&rdo;该隐却似乎洞悉了他的想法，路西法的动作到底有多快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不会等太久，&ldo;地狱最近……有些乱。&rdo;

有些乱倒是确实的，路西法转手就让萨麦尔去处理叛乱者了，但这种乱无论如何也影响不到梅菲斯特的。堕天使摇头道：&ldo;你骗我。&rdo;

&ldo;为了你好。&rdo;

&ldo;我知道。&rdo;

他们没有等太久，万魔殿灯火通明，路西法对地狱宣布他的爱人，撞碎了多少魔族少女的心。

梅菲斯特坐在窗口遥望那座宫殿。从这里根本听不清那里的任何东西，但他知道在发生什么，那是他很久之前就料到了的东西，现在忘了具体的内容，只知道心里坦然一片，既不算舒服也不算嫉妒。

没有反应……因为几乎从未奢求过得到。

路西法离席后又吵了几个小时人群才终于散去，梅菲斯特一个人走向万魔殿的后方，该隐没有进入那里的许可。他在寝殿门口停下，靠在墙上，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但直等到三个多小时后他才敲了敲门。

&ldo;进来。&rdo;宫殿的主人没有问他是谁。他推开门，却没有入内，路西法只是简单地披了外袍，萨塔拉站在一边，靠着墙。

&ldo;恭喜得偿所愿。&rdo;他对路西法抱怨，&ldo;以后好像不能随时潜进来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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