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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克莱特斯，正在死亡，再见，亲爱的，达乐涅

我将手插进我的头发，麻木地凝视着她。于是我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看到了细小的抓痕和红色的污渍，像是浅色的草莓色斑，像是做爱时被咬的齿痕。我从卧室里拿出一个被单，遮盖在她身上，然后返回到客厅。

克莱特斯正将剩下的苏格兰威士忌和牛奶倒在桌子上。他手中骆驼烟的烟雾越过手指。当他看到我的表情，眼睛周围的皮肤突然收缩。

&ldo;嗨，把那种表情从你脸上拿下去，伙计。&rdo;他说。

&ldo;你去密苏拉做什么？&rdo;我说。

&ldo;我给萨尔的爸爸买香烟。密苏拉只有一个商店有他抽的那种牌子。&rdo;

&ldo;为什么是今晚？&rdo;

&ldo;他让我去。&rdo;

&ldo;为什么你还不打电话给当地警察？&rdo;

&ldo;他们会为此逮捕我的。&rdo;

&ldo;为了一次自杀？&rdo;我仔细观察着他的面孔。

&ldo;这不是自杀，你知道这不是。&rdo;

&ldo;克莱特斯，如果你做了这件‐‐&rdo;

&ldo;你疯了吗？我正准备向她求婚。我现在在看一位治疗学家，因为我把身体搞糟了，但是等我把事情理顺之后，我计划我们回到新奥尔良，过普通人的生活。也许开一个酒吧，离这些意大利人远一点。&rdo;

我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向我瞪回来，像绿色的大理石，似乎没有眼睑。他鼻梁上，直到一条眼眉的缝合伤疤就像自行车补丁一样红。然后，他的眼神发散了，他吸了一口苏格兰威士忌和牛奶。

&ldo;我不在乎你相信什么。&rdo;他说，&ldo;如果你认为我嫉妒你和她，那你想对了。但是我并没有谴责她。我的身体状况让我什么也不能做。治疗学家说，这都是因为当初在新奥尔良时吸毒，还有因为我为意大利血统的美国人工作，当我实际上想向这些家伙吐口水时，还得装作喜欢的样子。但是我没有谴责她。你明白吗？&rdo;

&ldo;她告诉你了？&rdo;

&ldo;这需要她告诉吗？一个男人可以从很多方面看出来的，戴夫。&rdo;

&ldo;我在她身上盖了条床单。不要再进那里了，等着警察来吧。&rdo;我拿起电话。

&ldo;你看到那些淤痕了吗？&rdo;克莱特斯说。

&ldo;看见了。&rdo;

&ldo;大部分当地警察并不高明。但是当验尸官解剖尸体后，他们就会把我抓去的。&rdo;

&ldo;也许吧，你是什么主意？&rdo;

十二宫  深海里的舟  篮坛：全能分卫  攻略失败后我摆烂了  迷楼  开局执教切尔西  冠盖满京华  同时穿进校园文和总裁文  绝对侦探社  郁先生的心尖宠  我剑灵怎么会是反派  僵尸也疯狂  暗人  本王看上你老婆了  当本尊的心上人跳崖后  裙下之臣  审判者[刑侦]  沦陷警告[娱乐圈]  小树懒靠睡觉爆红了  龙在皇朝教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