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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日常迟钝的脑瓜越关键时刻越好使,对视的那一刻,立马明白了问槐在装。
“哦,好啊,其实主要就是夫君的这份心意啦~有这个心思帮我圆心愿,穗儿就很开心了!”构穗进入状态,扬起下巴在问槐嘴上啃了一口。
他搞什么!
刚啃上,构穗腰上的软肉就被问槐捏得生疼。
平日里构穗说话偶尔也会讨好撒娇,但这次太刻意,问槐鸡皮疙瘩一层层地起。身上正恶寒着构穗又啄了一口,双重刺激下,他没忍住把构穗捏疼了。
问槐很快松了手劲,把构穗从地上拉起来,替她拍了拍衣服上的浮尘,看也不看陈月一眼,与构穗向入口去,作势离开。
陈月见少年真来了脾气,连忙回身说道:“我只是与公子开个玩笑罢了,公子莫要当真!”
这少年郎不仅长相合意,目前来看脾性也甚对胃口。有脾性才有玩头,几下子就能搞到的男人太容易玩腻了。
问槐头也没回,边走边说:“不是所有人都能听懂姑娘的玩笑。若不分人和场合随便开无聊的玩笑,说是蠢……”
构穗踮起脚尖,一把把问槐的嘴捂住,扮着白脸道:“好了夫君!人家姑娘都与咱们解释了,你就别气了!”
问槐现在不能自己顺坡下驴,这事只能让构穗来。
问槐投来赞赏的目光,构穗得意地挑眉,嘴角快咧天上。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只不过是小姑娘给你开个玩笑,你就气成这样。可别忘了,你是要给我夺龙鳞的。因为一个玩笑就不夺了,你还爱不爱我了?”
构穗那么多情爱话本可不是白看的!这时学以致用起来,连问槐都没想到她能问出爱不爱这种话来。
问槐把她捂在嘴上的手抓进掌心,盯着她的眼睛亲了亲她的手背。
“怎么可能不爱了。”
他说得极认真,不笑时会暴露几分侵略性的眉眼格外温顺。温热的吐息带着微微的潮喷洒在构穗手背的皮肤上,他凝视而来的眼神深情又动人,足以以假乱真。
构穗的视线很快躲闪开,她仓皇地眨巴了几下眼,“那个、那个……咱们别在这里当别人的热闹了,去那边坐着等吧。”她指向银龙宫前的汉白玉凤墀。
凤墀上稀稀落落坐了百十号人,三五成群,俨然成了交友场所。
陈月凑上前来:“聊聊天吗?干等着怪无聊的。”抬头盯着问槐的侧脸瞧。
“天快亮了,要看日出吗?穗儿。”问槐直接无视掉陈月。
构穗打了个哈欠,稀溜了一下冷出的鼻涕,朝东边看去。云天之上,视野不再被山峦与城池阻挡,变得更加广阔。天边一眼可见,在那个天地交接处,淡淡的鱼肚白中一个赤红的光点正一点点变大变亮。
“好啊。”
问槐牵着她往东边走。广场在银龙宫大殿的西侧,他们绕到殿后视野将更好。
陈月跟在两人身后,陈星默默地跟随着陈月。
“我叫陈月,他叫陈星,我们是一对兄妹。”
“哎,你们两个是夫妻吗?”
“你们多大岁数了?”
“喂,理我一下啊!”
构穗扭过头,满眼好奇地看着陈月。
“你为什么是白头发蓝眼睛?”
“哦!”陈月终于被搭理了,连忙回道:“这是我父母生给我的,不是得病了哦~”
“你父母……”
问槐揽了一把构穗,把她勾在怀里按住头。这不想搭理陈月陈星两人的样子,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了。
陈月勾起唇角。
她不怕惹人烦,就怕惹得人不烦!会烦她说明她的存在不能忽视,渐渐地便会由无法忽视变得越来越在意。爱情不都起源于好奇与在意吗?追男人嘛,她有的是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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