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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 阿夜（第2页）

磅礴阵力化龙，气势恢宏的冲去，想来一下便能冲碎这柄刀。

真龙恢宏，一冲而没。

九云感觉一阵清风吹过，再睁开眼，刀孤零零的立脖颈上，看着老丈，露出疑惑。

那青袍老皮老者皱眉看着九云，刚刚他看的清楚，阵道之力冲到这少年身上却是瞬间便烟消云散。

他皱眉，何种情况能让这座大阵不近其身。眯着眼，眼睛瞥了一眼九云腰上的御字令牌。缓缓道：

“既然是来长安赶考的少年，却是阵力不伤的。老身也没了法子，现在大比最大，你就且受了刀，看好这小姑娘。”

九云皱眉：“老丈没法子了？”

青袍老皮老者笑笑：“当然有，却是也许会伤人，待大比过后，老身再去助你。”

九云想想，并不明白为何。但站在这里不可，天要下雨，他便依言，摇摇一拜，伸手握住宰羊刀柄，刀轻咛一声，身上满是裂纹但自有一股凌天锋锐，收了气势。

重新抱起小女孩，九云同黄云尚转身而走。

黄云尚皱眉看他：“你刚刚有把握？”

“一点点吧。”九云道，而后不在说话。

青袍老皮老者弓着身子耷拉眼皮，看着九云两人带小女孩离去，一直未有言语，轻轻咳嗦几声，掏出白色手绢来擦擦嘴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人？”一个银甲神将上前，露出问询神色。

老者一直看街角不曾答应，过一会才缓缓道：“回吧。”

领先向着长安正中的大运皇宫走去。

穿过亭台水榭，来在金碧辉煌的宫殿。老者一躬身：“陛下。”

高台上那样的黑金服男人正在看奏折，听到声音向下一看露出笑意：“大伴。”轻扶起老人。两人坐在一旁。

“这一行可顺利？”黑金男人问，带着关心。

“托陛下的福，忤逆已经伏诛。”

“恩，近来事情多了，劳烦大伴了。”

“为陛下分忧。”说着青袍老皮老者取出一尊白玉镶金做成的小兽，双手送还黑金男人。“陛下，阵符。”

推门而出，老者没对黑金男人说有个少年无视长安真龙大阵的消息。没人知道为什么，十二尊随之而去的银甲神卫，已经被处理。

老者眯眯眼，行走在富丽堂皇的运皇宫。

窗外下着雨，九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斧王的死才下的这场雨，或者是每一尊先天死去之后天地都会下一场雨以示哀悼。反正这场雨下的没有根据。

老板娘收留了小女孩阿夜，九云看着面前的小羊羔，刀放在桌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黄云尚倒是很喜欢阿夜，买来松鹤楼的好吃食。

一身黑衣花袄的阿夜狼吞虎咽，但九云知道她并不饿。

“为什么吃的这么激烈？”九云问她。

“我爹是不是死了？”小女孩阿夜问九云，眼睛里都是泪水，嘴巴里都是食物，悲伤异常，但仍在吃饭。

九云没有回答她。只是往她碗里又加了满满的菜。

“那个人怎么会去你家吃饭？”

“前天夜里我阿爹出门，早上才回来。他往常晚上都不出门，今天那位爷爷就来我家饭馆吃饭。”

九云沉默，白鹤坊外有些响动，一位一品大员前天夜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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