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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惊无险地走了七日,宁维则一行终于到了通安州与海平州的交界处。
前三天走的都是平原,到得第四天时,马车方才行入了绵延的天门山脉之中。
韩经纶对于杂学了解甚多,刚一进了山,便炫耀般地跟宁维则介绍起天门山来“《江南通志》记云‘两山石状晓岩,东西相向,横夹大江,对峙如门。俗呼梁山曰西梁山,呼博望山曰东梁山,总谓之天门山。’”
看了三四天的巍峨高山,直到此时,眼前的景色才突然间又是一变。
连绵起伏的山脉戛然中断,像是被斧子劈开一样突兀。之前被山势限制的长甘河,才终于从峻拔相对的天门山中挣脱出来,滚滚碧涛向着北方奔流而去。
宁维则掀开车窗的帘子,眼前的雄奇景色让她不由得吟诵出了前世的名句“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前两句一出,识货的韩经纶便支棱着耳朵等着听后两句。
可未曾想到一辆两驾的马车疾驰而过,车轮声和马蹄声压过了宁维则的吟诵,气得韩经纶在心里大呼晦气。
擦肩而过时,那辆马车里似乎有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掀了掀帘子。只不过对方动作太过轻微,宁维则完全没有注意到。
韩经纶腆着脸赔笑“宁姑娘,宁姑奶奶,刚才那首诗我实在是没听清,再来一遍呗!”
宁维则却是不愿再做那俗套的文抄公,倔强地晃起脑袋。
车夫老吴听着二人笑闹,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扭了扭脖子,嘴角扯出一抹会心的笑,“啪”地一扬鞭子。小黄马扑地打个响鼻,脚下快了几分。
又走了没一会儿,宁维则一皱眉“路边那辆马车有点眼熟。”
老吴隔着帘子回应道“就是刚才超过去的那辆车。看样子是车坏了。”
韩经纶定睛一看,那辆车果然是半歪着,顿时啧了一声“让他们耽误我听好诗,活该……老吴,咱们靠边走,离他们远点。万一车倒了,可别砸了咱们。”
老吴低低地“嗯”了一声,把车往左凑了凑。
可官道就那么宽,刚走到那辆车旁边,宁维则的车就被拦了下来。
“请问诸位是去海平州哪里,可否劳驾捎我们一程?”拦车的是个十五六岁眉清目秀的青衣小厮。
韩经纶从车窗探出半个头,敷衍地拒绝道“抱歉,我们不去海平州。”
青衣小厮一愣“可这条路分明只能到海平州……”
小厮的话还没说完,车里传来清朗却促狭的话语声“没想到能作出‘两岸青山相对出’如此诗句的人,却是如此不近人情。”
韩经纶正欲反唇相讥,却被宁维则拉了拉衣袖制止了。宁维则也不生气,清淡道“本来就是萍水相逢,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又何谈不近人情?”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从路边的车里走出一位长身玉立的青年,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身着冰雪蓝叠套云纹紬青衣衫,腰间系着暗海兰色龙凤纹金带,眉目似笑非笑。
青年拱手一礼“姑娘说得好,在下受教了。”
韩经纶瞥见青年腰带上的龙凤暗纹,瞳孔一缩,再也不敢大意,对着宁维则轻声说道“可能是皇室中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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